作者有话要说:呼,榜单终究赶完了,规复每周二至半夜形式,欢迎大师恭维。
蝉鸣聒噪,贯满了隔间,直叫民气中烦躁,楚子皙却毫不受影响,慎重的点点头道:"好,既然周掌柜这般看好,本王天然是信赖您目光的,在此还要多谢周掌柜保举人才了。"周誉如释重负呼了口气:"能得王爷信赖,鄙人实在三生有幸。说句不客气的,鄙人也是心喜王爷为人,才会这般热忱,前次王爷送回了小女,鄙人还将来得及伸谢,此后王爷如有效得上鄙人的处所固然直言,我周誉力所能及之处决不推托。"楚子皙对这周誉好感更甚,滴水之恩尚且记得如此清楚,实在可贵,心中也生出交友之意,笑着摆摆手:"承蒙谬赞,不过举手之劳,周掌柜言重了,不瞒您说,本王现下统辖东南,万事伊始,百业待兴,周掌柜您是一方富商,商界声望不低,此后本王恐怕还会多有费事周掌柜之处,有周掌柜这句话,本王可就不会客气了。""哈哈哈。"周誉闻言开朗一笑,举杯道,"王爷自不必客气,来,鄙人敬王爷一杯,也请王爷此后对小侄多多关照。"楚子皙欣然举杯,拂袖掩面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直挂过喉,心中一阵利落。
这边楚子皙谈妥,酒过三巡,楚子皙也挂着回府,随便叙了几句也就散了。才回到府中,就见前厅中一人正在侧椅上坐着等待,面熟得很,应当不是府上的人。楚子皙脚跨过朱红色的门槛,那人听到声响赶快放下茶杯起家施礼:"拜见王爷,下官邱辅,是皇上派来传信的使者。"楚子皙进门长身而立,脸晒得微红,接了一边侍女递上来的浸过水的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道:"免礼,有印信吗。"使者躬身递上一块早备好的鱼形铜牌,正面是些吉祥图案,后背工工致整篆写了使者生年户籍姓氏及官职,楚子皙细细看了交还给他:"坐。"本身也移步到堂屋上首坐下,"邱使者此番前来是传甚么信。"邱辅看了四周的侍女一眼,神采有些不天然。宦海宫廷,如果有人能不懂这个眼神的意义,大略是一辈子也升迁不了,楚子皙当下会心这乃是密信,便道:"你们先退下。"几个侍女闻言鱼贯而出,很快厅中便只剩下两人。邱辅态度恭敬,但涓滴无奉承之态,眼神里透着习武之人才会有的刚毅,行动干脆毫不迟延,身量虽不高大却看起来极有气势,一看便知不是那些个送了信便千方百计索贿的跑腿,此人定然是有些根柢的。"王爷,这是皇上要王爷亲启的手札,王爷看过再说。"邱辅将信呈到楚子皙面前,楚子皙接过展开,才看了几列神采一变,全部身子都从椅子里向前一倾,脸上尽是震惊之色,那使节早就推测普通,略一哈腰,神情恭敬的从袖中摸出一枚半圆形玉牌,玉牌之上鲜明刻着一只体型骠悍,蓄势待发就要扑咬的猛虎,神情狠戾非常。这竟是,虎符!
楚子皙手扶着酒坊三楼露台的朱漆雕栏,眼睛舒展着岸边一抹紫色的身影,口中喃喃道:"就是他?"一旁一个阔脸黑面的中年男人扯着袖口大剌剌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答道:"王爷,恰是此人。""恩。"楚子皙低应了一声,回回身来,挥挥手,"出来坐罢。"周誉大汉一个,即使只在露台上呆了不过半柱香不到,却早禁不住这炙烤,听到此话如蒙大赦,但船王毕竟是船王,怎会没与达官朱紫交友过,脾气是粗中有细,现在也没忘了礼数,伸出一臂来向着隔间内,道:"王爷先请。"楚子皙也没谦让,翻开紫竹帘坐回了包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