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丫头更加猜疑的模样,如姨娘又解释了一句,“我们是出不了门,但是这书能带我们去各处瞧啊,还能品各处的美食,又不消劳累,也不费银子,还能长见地,也就是你,还嫌弃了这等功德。”
“姨娘尽管讽刺我!我还是下去瞧瞧今儿的米糕做好了没有,等下端来给姨娘垫垫肚子。”
如姨娘摇了点头,如果像这丫头普通没心没肺的,甚么都挂在脸上,何尝不是一种福分。
冷了几日,到底还是翠云着了急,日日里只催着如姨娘去和蒋老爷服个软,瞧着自家姨娘看着很有几用心灰意懒的意义,就老是把蒋老爷的最新静态挂在嘴边。
如姨娘浅含笑了,“傻丫头,偶然候,这没见不着的才是令人神驰的,而见到的,常常是盛名之下实在难副。”
如姨娘有一顿,“也罢,等过一个时候,再叫我一声,我亲身送。”
翠云瞧了一眼门外,见了一道人影,不由心中暗喜,转了转眸子儿,嘴上却说,“姨娘何必再叮咛?哪会儿我们没有送的?只要人家丢出去了的罢了。”
压了心中的不快,隔了一会儿方才风轻云淡地说:“送不送是我们的礼数,吃不吃是人家的事儿,那里轮获得你个丫环操心考虑了?还不快下去处事?再耍贫嘴,罚你等下没得吃。”
如姨娘却也不急,温馨地翻过一页书,只作没闻声。
捕获到翠云挤眉弄眼的神采,心中俄然了然了,原是蒋老爷到底来了?到底又是做戏的时候了。
翠云可惜痛呼一声,笑闹了一番,又道:“姨娘,老爷那边要送些畴昔吗?”
翠云到底急了,也不顾僭越之嫌,只拿开了如姨娘手上的纪行,“姨娘进了蒋府,就再也不能随便去玩耍了,怕是毕生都要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六合之间,何必再看这些纪行?都是足不出户的女眷,看了又有甚么用呢?”
如姨娘瞧着翠云使眼色使得低劣,整张脸都扭曲的不可,如果蒋老爷进了屋定是一眼就瞧出这丫头心中算盘的,不由好笑,却也不想理睬这丫头的意义,决计去奉迎阿谁站在外头偷听的人的,到底还是说,“老爷那儿前几次都没送,这回也不消送吧!如果老爷想吃我们的糕点了,天然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