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箭令冲天而起,如烟花爆裂,埋没在山谷的伏兵一拥而上,漫山遍野,喊杀震天。有翼族的铁血军,也有狐族的近卫军,大家抢先恐后,要立头功。
步皇“龙斩”信手一挥,几道玄色的弧光迎上,那四人如炮弹一样飞出几里以外,再无声气。
西王母摘下发间金簪,顶风一晃,成一把金色巨剑,如电射而至,步皇指尖转动,面前构成乌黑的樊篱,金剑与樊篱较力,光彩四射,等冲破樊篱,步皇伸出两指夹住剑锋,马上化为平常发簪。
一年后,冰雪溶解,万物复苏,有一青年手牵孩童,顺白溪逆流而上。那孩童有六七岁的模样,非常敬爱。
玉济上前,脚步沉重,他来到金橙面前,美人目光凄凄,和顺至极,“玉郎,我被人掌控,生不如死,杀了我,给我自在。”
“白卓,你这卑鄙小人,手腕恶毒,有种出来和我一战!”他双目尽赤,怒发冲冠,右掌心溢出丝丝黑气,凝成一把巨大的黑刀,刀长一丈,背上蜿蜒的龙骨,非常夺目。
“那他岂不比师父您还短长?但是我不信,在龙岩的内心,师父您就是伟岸的神,通天彻地,无人能及。”
他的身材随风散去,化成一条翠绿的小蛇。
玉济再用力,白卓节节后退,被紧紧钉在“雄魂鼎”上,他目光怨毒,仰天狂笑,“你别对劲,奉告你个小奥妙,我早就吞噬了金橙的真身,我死,她真身灭,终究难逃魂飞魄散的结局,你成皇又如何?必定孤独一世,情无所依……”
他手掌轻挥,鼎上涌出两个乌黑的旋涡,“这小我你不陌生吧?他对你虚情冒充,巧舌棍骗,对本座违逆犯上,觊觎我的宝贝,真是罪该万死!”
步皇面色寂然,接过金丹,西王母持续说道:“你能来此地,与本宫也是有缘人,我准你到天池沐浴,统统疤痕即洗净,规复如常……”
白卓仓猝以惊羽剑与黑光对撞,剑回声折断,强力排山倒海,将他铲出百丈以外,龙斩只抵在他的胸膛,竟没法刺入。
气候乌云压顶,怨念固结,玉济一声凄厉的嘶吼,龙斩刺穿十三的胸膛。一声震天轰隆,大雨滂湃而下,玉济手掌拂过,血染刀锋,刀身激振,万道霞光。玉济周身黑气升腾直射云霄。
白卓一看不好,飞身上前禁止,一股无形的劲力将其逼退。
首坐仙娥低声斥道:“一下界小妖,见了娘娘还不膜拜?”
西王母笑道:“讨东西也讨得理直气壮,你这妖非常成心机。不过我天池也是有端方的,除非你能接本宫一招,不然统统免谈。”
“师父,您要带我去那里?”
步皇语结,哀痛又上心头,“师娘去了很远的处所,但她很快会返来,因为她爱龙岩。”
尘烟散去,山谷又堕入安好。“白卓,不要让你的徒子徒孙再送命了,他们纤细如蝼蚁,底子有力摆布你我之战。”
“不要喊打喊杀的,能入仙障也是有缘之人,见见他吧!”
此时,天池琼楼玉宇当中,上古大神西王母正与财神闲谈,“公明,你常常游历人间,说说人间的别致事,也让本宫乐一乐。”
步皇跌落空中,口中连连咯血。白卓哈哈大笑,劲力外泄,上衣粉碎,暴露血红的肌肤。
世人闻听,吃了一惊,娘娘竟然要与下界小妖脱手,的确是几千年未有之奇事怪事。
步皇也不答话,龙斩黑光满溢,将白卓弹开。两人化为吵嘴两道光束,胶葛撞击,每一次比武,声声响彻寰宇,破天之力将山谷夷为高山。
西王母转头问财神,“几百年了,都无人突入仙障,公明你以为该如何措置?”
西王母摆手制止仙娥,转问步皇,“你能冲破仙障,足见有通天之能,说吧,有甚么事找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