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故意机惟这些?是不是晒傻了?”
“我听父亲说过,这‘一指开天’是崆峒派绝技,能力惊人,与‘流光指’齐名,传闻早已失传!”
屈折自知难敌,不想再胶葛,返身要入林逃脱,黑衣人俄然发一指,以微弱之力迫他返回。
“你真是个书白痴,死脑筋!”
屈折有些慌乱,目光游走,暗中寻觅逃窜的线路。黑衣人猜到他的企图,嘲笑道:“想走没那么轻易,你对我们很首要,抓住你才气调换我们想要的东西。”
中午阳光亮媚,氛围炎热,阙修和擎天被绑在拴马桩上,阳光暴晒,大汗淋漓,衣衫已经湿透。经常有路过之人停下脚步,低声私语,都在猜想这两个主子犯了甚么事,在这里惩戒示众。
“包抄他,别让他跑了!”阙修大喊道。黑衣人信心完整崩溃,飞速闪身入林,不见踪迹。
屈折细心打量黑衣人,想从他的身形判定身份,很明显敌手施以变身之法,几个名字从脑海中闪过,但转眼被否定。
黑衣人听了一头雾水,觉得屈折要使甚么绝招,仓猝撤身防备,屈折压力锐减。
擎天的思路却完整跑偏了,“你说这小子他爹是不是更短长?那黑衣人听到他爹的名号立即就逃了?”
正辩论时,两个仆人飞跑过来,为他们解开绳索,“二位,太阳晒得可舒坦?从速洗漱换衣,公子另有别的犒赏。”
黑衣人不知真假,心烦意乱,俄然回身一指,擎天向侧翻滚,藏身的巨石被劈成两半。
黑衣人一听顿时慌乱,反手一指,阙修固然法力尽失,但“血琉璃”能力还余些许,他中了一指,背上衣服撕成条状,却还是健步如飞,黑衣报酬之胆怯。
等阙修走远,擎天探出半个身材,冲内里喊话:“公子,不要再部下包涵了,快使出‘浩天阵法’辅以‘噬心魔咒’定能胜他!”
屈折冷然回应:“相互相互,你的‘一指开天’也只得外相啊!”
此时场上屈折已难以抵挡。黑衣人并不想取他的性命,将指力调弱如鞭,声响虽大,力不敷致命。屈折被其锋芒伤到,也只是衣服绽放。
阙修和擎天在巨石后观战,内心各自打着小算盘,此人的“一指开天”使得入迷入化,阙修自认凭“血琉璃”也没掌控接住他尽力一击。
一曲结束,少女飘然退去。厅里鸦雀无声,半晌爆出一片唏嘘声。“此女只应天上有,撤除霓裳落凡尘……”李庆吟罢拍案而起:“如此美人,人间难寻,我定要一亲芳泽!”
“公子,要不使出西域密技,再加上‘暗影绝杀’,保准让他一命归西。”擎天将他晓得的神通绝学的名字胡改乱改,故弄玄虚唬人。
阙修和擎天一身青衣小帽,缩在厅堂的角落,看着四位贵公子左搂右抱,你侬我侬,风月无边。阙修嗤之以鼻:“还自夸‘都城四俊’?我看叫四条淫虫最切贴。”
黑衣人嘲笑:“就那些花花公子,抵不过我一根小拇指。”他说话时连连发指,能力虽不大,但声声啸叫,气势骇人,屈折左躲右闪,疲于奔命。
“整天让我们当牛做马,肆意差遣,死了都该死!”
“那‘流光指’又是甚么东西?”
擎天被香气勾起馋虫,轻声感喟:“原想能吃顿美食,谁知只喝一肚子鞠问风!”
正在这时,阙修从远处飞奔而来,边跑边喊:“公子莫慌,老侯爷带着诸多护院顿时赶来,你先将那厮拖住。”
“我湖边的火伴会很快赶过来,到时你想脱身都难。”屈折说这话实在很心虚。
黑衣人抬高噪音,用心粉饰本身的本音,“你的神通固然很高深,可惜修习尚浅,华而不实,从速束手就擒!”
他说话时未见任何动静,黑衣人驱指一弹,一声脆响,似有一物被震飞,“你的影剑无形固然难防,可惜太散,分则力弱,在我眼里如同孩童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