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奎一脸歉意,连连告罪,冯渊表情索然,起家告别,分开后一声长叹,惹得阙修开言调侃:“心仪才子不得见,空余相思强赋闲,真是不幸啊!”
来宾入正厅落座,阙修故地重游,旧事点滴涌上心头,感慨至极。共饮香酩,扳话正欢,冯渊话题一转:“得知令令媛即将大婚,心中欣喜。想向诰命蜜斯劈面庆祝,可否便利?”
那人面色一凛,点头道:“年纪悄悄,有些骨气,某也不能慢待于你。”他再放下唐婉,浴火刀一振,炙热之气向外分散,让人气味一窒。
一拍即合,两人上前叩门,仆人飞跑去通传,一会儿朱奎满面东风,前来驱逐,“不知您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将军恕罪!”
冯渊摆手道:“多亏唐婉第一时候发挥‘逆血疗养圣法’,你才保住性命,我的灵药只加快了你的病愈罢了。”说罢,他悄悄点头,“她清楚是唐门之人,如何会阴山派的秘传功法,真是奇异的小女孩!”
冯渊用手一指,“人就在船上!”
“年青人光有勇气是不敷的,气力差异是硬伤。”
督主屈指一弹,丝线颤抖,他凝神感受传来的颠簸,神采一变,“竟然已在十里以外,甚么神通?如风驰电掣,还掩人耳目?”
入夜,一顶小轿姗姗出城,肩舆镶嵌黄色丝绦,低调而华贵,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宫里的东西。抬轿的寺人脚步轻巧,中间有人掌灯,紧紧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