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映寒倒吸一口冷气,“至柔的‘天赋罡气’,督主竟然练得如此霸气,护罩坚如岩石,‘大岩将’公然名不虚传!”
说着他的视野又转向尹轻言,“竟然同时具有‘兽化’和‘不死’两种异能,真是奇怪!我先前倒是走眼了!”
此人一出场,冯渊的面色一凛,他就是皇城司督统,人称“大岩将”的张清正,天师派嫡传弟子,江湖盛名如雷贯耳。传闻他的“天赋罡气”已达顶峰,坚如岩石,牢不成破。劲敌再现,他的手不由握紧乌刀。
杏儿的身材渐渐靠近,张清正指尖收回一缕亮光射向她的胸膛,杏儿身材激抖,痛苦之极,她凄厉的声音像利剑刺入冯渊心头。
崇九笑道:“现在你撤除头上的两座大山,是不是畅快之极?”
远处观战的牧映寒脱口奖饰:“好强大的气场!”话音未落,冯渊的刀已到,携开天之力,离张清正另有三尺之遥,竟被一股无形力量所阻。他被弹出几丈,重重摔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连张清正也长叹一声:“还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别说我没有给你机遇,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将她还给你,让你们死能同穴!”
冯渊紧紧抱住,泪如雨下,杏儿面色惨白,渐渐展开眼,冯渊哽咽说道:“你不要说话,从速用异能治好本身的心脉。”
望着冯渊分开的背影,牧映寒高喊道:“皇城司的大门永久向你们敞开!”
他忍耐剧痛搅动弓背,想施以痛苦让敌手撤退,尹轻言再次厉吼,双手化为巨掌,指甲长有寸余,深堕入敌手的脖颈。两人来回拉锯,半晌,都软软倒在地上。
冯渊闻言挣扎而起,面向张清正跪下,神情还非常恭敬。杏儿在远处收回一声凄厉的嚎叫:“不要啊!”然后痛哭失声。
牧映寒点头:“虽失了一目,但如许的结局还是很完美的!”
冯渊感到热流劈面,手心火烫几近没法掌控,人在刀在,决不能舍刀撤退。他的左手从刀脊抚过,一阵尖啸的声波沿刀身传播,震开两指掌控。
他不惊不慌,让那人坐下喝酒,“当时我请你出山,以盗仙草为名,只想惹人谛视,揭穿张清正的罪过。没想到冯渊一入局,这戏就更加出色了!”
杏儿已经断气,她的神采象睡着一样宁静,冯渊竟未哭,眼神冰冷之极,他将杏儿交给尹轻言,乌刀缓缓插入鞘中。
牧映寒一声断喝禁止世人,“督主和二当家以活人道命练邪功,天理不容,地宫禁地留有铁证。冯渊是我部下的密探,公开调查这案子,现在,首恶伏法,冯渊厥功至伟……”
冯渊嘲笑:“亏你也是王谢朴重,朝廷命官,却草菅性命,以活人练邪功,人神共愤,你还枉称君子?”
秦颖在远处观战,他从未见过督主脱手,现在一见,气势如排山倒海,毁天灭地,一时惊得目瞪口呆。
张清正更像一个墨客,行动并无多少霸气,他目视冯渊,言语暖和,“你的门派固然鲜为人知,但融会剑气与域外倭刀之长,你的‘断水流’已有大成。本将也是惜才之人,归顺于我,旧事一笔取消!”
冯渊一饮而尽,起家离座,“可惜我还没有想好,毕竟那边是让我心碎的处所。”
那人一身白衣,飘然如仙,走来时只轻瞟了龙羽一眼,“可惜二弟一时粗心,竟命丧知名小辈之手,可悲可叹啊!”
他招势用尽之时,张清正左掌上扬,空中祭出几道微弱轰隆,冯渊被击中,浑身焦黑,坠落空中。
序幕……
张清正神采一变,刹时规复普通,“看来你已落空最后一线朝气!”
冯渊目瞪口呆,本来杏儿无端昏迷,都源于那只血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