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越的眼神悠长,慈爱中寄予厚望,“一会为父传功给你,以后要在密室静养月余,剩下的事情端赖你了!记着,男人汉除了能接受身材上的痛苦,还要能忍耐屈辱和曲解,忍天下人不能忍,才气成大器!”
“佛与魔只在一念之间,真正强大的是内心的力量,信赖本身……”这是师父给他最后的教诲。他强忍泪水,迎着兴旺的朝阳,大踏步前行。
老阙头连连咳嗽,非常衰弱,“去做你想做的事,因为为师不能再陪你了!”
“所谓金刚不坏都是相对的,‘血琉璃’也是如此,只要你有惊天之力,就能无坚不摧,无往不堪。”
“这里是地宫秘室的入口,家主正在内里打坐,你去禀告,说老阙头求见,另有一物面呈家主!”老阙头将一方锦帕交给保卫。
“那我应当如何做?”
阙修蓦地从床上坐起,窗外夜色正浓,树影摇摆。师父正坐在床前,悄悄望着他。
“实在你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因为你叫我进密室的那一刻,就没有筹算让我活着分开!”
“我要见家主!”老阙头说道。
“为父还要奉告你本相……”
老阙头隔窗望去,徒儿的身影渐行渐远,一行浊泪不经意滑落。他又一次环顾这熟谙的小屋,旧事历历闪现在面前,物是人非,统统只能埋藏在影象深处了。
“没想到我也能来到地宫密室,看到‘虚源鼎’的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啊!”
“言归正传,先说说你是谁?为甚么会有这个拜帖?”
慕容越盘膝而坐,轻抬眼睑,表示他坐下。而老阙头向他悄悄颌首,透暴露的自傲与大气和以往判若两人。
云隐见擎天一脱手就使出叠剑阵,杀意之强,从未有过。
“你胡涂啊!”家主斥道:“阙修为晋升功力不吝入魔界练魔功,他很快就会被暗中吞噬,遁入魔道,万劫不复。”
慕容擎天持剑,此剑略宽略长,剑刃敞亮,一看就知锋利非常。台下的云隐却暗自测度,他晓得这把剑的来源。
“但是,我感受他很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