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江见状,玩弄之心又起,不待那小二退下,扯了其袖管,道:“我且问你,可否加一道菜,伶仃给这女人?”
柳浮江见状,倒也见机,便不再迫着无忧食尽。
“谜面二字,答案四字,谜目’成语‘。”胭脂眼底带笑,一字一顿道:“谜面为,‘悯忧’。”言罢,目光扫过桌边世人。
话音未落,小二已是端了几道菜上来。柳浮江见那盘中之物,鼓掌笑道:“本来这便是丹凤朝阳!”
胭脂一笑,应道:“三载一次,自难错过。”
“举镇夜出,纵情玩耍。放灯达旦,竞相射虎。糖果糕饼,触目皆是,江藕青梅,童叟不欺。”
倒是柳浮江抚着披发,戏谑道:“此谜何难,底为‘心心相印’。”言罢,满面对劲,眼风扫过弄无悯及无忧,接道:“当局者迷,此隐或是不易。”话音刚落,侧头看看柴寿华,两人皆是眉飞眼笑。
小二唯唯:“但凭客长叮咛。”言罢,偷眼瞧瞧无忧,又忙点头于胸。
无忧见状,扭头又见柳浮江玩味一笑,长叹口气,捡了筷子便往那盘青菜辣子而去,箸未至,却见从旁直直伸来一筷,已是夹了根菜,又罢手归去。
无忧心下一动,抬眼即见一旁弄无悯已送菜入口,缓缓咀嚼起来。
“彻夜,乃盼洛镇三年一度乞巢夜会。”胭脂少倾接道。
柴寿华轻叹一声,点头将那两碟尽归面前,瞧一眼柳浮江,缓道:“向来皆是甘苦与共,本日非得分歧,我便独享好菜。”言罢,已是操箸,埋头苦食。
胭脂明眼看来,心中已然通透,柔声道:“我这儿有一言隐,看各位可有高智者射之。”
弄无悯静坐一旁,闻言含笑,心道:真当其这般任欺?思及无忧巧黠,弄无悯笑意更深。
待得入内,几人便直入楼上雅间。胭脂唤了小二,轻道:“游龙戏凤、花好月圆、金玉合座、六合无极、丹凤朝阳、翠柳啼红。”
弄无悯见状,倩然一笑,瓠犀齿露。
“一红一绿。”弄无悯轻道。
言罢,谛视无忧,后俯身上前,贴耳轻道:“你可知‘乞巢’何意?”
“那翠柳啼红应是何物?”柴寿华两指轻按额头,问道。
几人入内,烹茶闲谈。少时,无忧便觉腹中辘辘,胭脂笑道:“且往蔽芾楼进些饮食。”
柳浮江俊眼一挑,笑道:“无妨,此道菜为吾情意,先得奥妙行事,而火线见欣喜。这般,我随你今后厨,告于疱人食材所需。”
倒是柴寿华心中生疑:如果十八珍羞,怎得半晌烹就?
一众行在街上,路人无不侧目。柳浮江那艳红外衫实在抢眼,他与柴寿华二人又皆不束发,自是惹人谛视;然世人目光终是尽聚弄无悯及无忧二人,感其月容花貌,无不惊为天人。
约莫不过一刻,柳浮江便与那小二双双回返,那小二手托一盘,上盖锦帕,无忧见状,反倒来了兴味。
无忧闻言,心驰神驰,忙道:“胭脂姐姐,那彻夜我们同往?”
无忧怎会不知,却未有应。胭脂见状,身子稍离,抬手重抚无忧发髻,满目和顺。
少倾,无忧便随小二回了雅座。柳浮江见小二捧一大盘如斗,其上菜碟同以锦帕讳饰,不由轻道:“柴寿华,这般场面,果是十八道。”
柳浮江不由道:“这菜名云山雾罩,倒不知究竟何物?”
“尚可。”弄无悯尽咽口中餐食,方道。
“小二哥,我有一菜,需得献上,你领我再今后厨。”言罢起家,抬眼看看柳浮江,笑道:“你跟寿华哥哥,老是年长,无忧心中恭敬,便为二位献上‘十八好菜’。”
柳柴无忧三人闻言,皆是兴趣盎然;唯弄无悯淡然面庞,未有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