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祖父现在那边?”
弄无悯又再躬身作揖,却并不言语。
弄无悯垂眼,点头苦笑,道:“家父未及奉告。奇的是,两酉阁内藏书万千,竟也无一字提及。
老者一笑,捻须道:“兹事体大,临时你知我知为好。“
“无悯明白。”弄无悯应着,抬眼直视老者,“不知无忧她……”
弄无悯心知此行干系严峻,应道:“无悯服膺。”
老者一笑:“此物现只要你能够取来了。”
弄无悯点头,作揖道:“仙尊莫非要奉告金乌丹跟无忧干系?”
“如此看来,唯此法尚可兼顾各方。”
弄无悯心下一动,躬身见礼,诚心道:“仙尊实是我辈表率,仙法无边,无悯好生感佩。”
老者似有会心,叹了口气,又道:“虽为仙身,却毋要苛责忘情忘爱,超脱七情然又可感七情,方可悲悯无双。”
“只是刚在殿内,见无忧神态,想来并非成心坦白,应是本身亦不晓得。”弄无悯淡淡道,倒似在为无忧辩白摆脱。
老者语重心长,缓道:“此行牢记:除你以外,万毋令别人触碰阆火觯,此为一;阆火觯其上玉盖切勿翻开,此为二。”
“而这,也是金乌丹脱咒而呈现身盖海之时,吾立时告诉弄殇老弟之由。”老者一顿,再道,“金乌丹之事,恐非弄氏不成平也。”
弄无悯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弄无悯了然这言下之意,拱手敬道:“知日宫愿服其劳。请仙尊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