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藻圭镇尚未改名,还是朽木镇,此地突发瘟疫,弄无悯前来探查,巧遇此丐。两人虽云泥有别,却为解灾同心合力;弄无悯制丹药解疫情,老乞儿一来卖力施药,二来操纵乞丐遍及镇中及周边各地网路密查真假,终究二人也算是合力诛杀了疫病祸首――“朽妖”。
苍文感觉此事诡秘,百思难明,也得空顾及藻圭王爷打趣,面色凝重,“不知本日距前次异事产生已有几日?”
藻圭王爷闭目抬头,似在回想,“这辞仙楼,年年事岁都在本镇镇口东面,从我这府上前去,达到时必是在老朽左手边。当夜我们提早达到,开端并无非常,谁知子时一到,更声一响,辞仙楼顷刻移到右边。这一整座楼,倒是如何做到?”
藻圭镇全因镇上的藻圭王府闻名。虽名为王府,但府中并非皇亲国戚。其仆人原是闲散人间一老朽,幼时也算饱读诗书,后觉名利非其所欲,安闲方是所求,因而开端乞百家饭,睡千家街,说的明白些,他做了个清闲花子。
“贤侄来得正巧,今晨手札已达。”
路上藻圭王爷跟苍文提到,这藻圭王府是镇上世人合力而建,是以他经常在府中设席,免费接待邻里路人。
藻圭王爷站起家来,在堂中来回踱步,“此必是妖物作怪,但其为何如此?虽未伤人害命,但诡异非常,老朽自此事产生,夜夜不能安寝,幸亏无悯老弟灵药灵药,不然老朽定要驾鹤西归。”
“却想就教刘老伯,为安在堂上一眼认出小侄?”
“不知那封手札还在?”
苍文告别有尾后,第二日朝晨便依弄无悯之令前去肩山东南辞仙楼。火龙驹陆路上还是脚程不减,当天中午,苍文便到达辞仙楼地点的繁华小镇――藻圭。
“苍文侄儿,别王爷王爷了,老儿我本姓刘,你叫我刘老伯就好。”藻圭王爷一边说,一边抱拳表示堂下世人,“本日故交遣人来访,小老儿就不陪各位了,大师接着吃喝,毋须拘束。”说完,便领苍文往内院走去。
“好啊,好,”藻圭王爷自顾自摇了点头,笑道:“当年一别,竟已五十岁余,想我早过耄耋,本是该去陪阎王老儿聊天下棋的,却还能如此这般,跟镇上朋友喝酒吃肉,全赖无悯老弟大恩。”
苍文到得此镇,便一起问着寻到了这藻圭王府,门口两大石狮镇守,“藻圭王府”四字匾额也是金光发烫。只是府内甚是喧哗,不时有人走进走出。苍文便也跟着人群入了府。
“王爷自是本心而至,积德除恶,才得此机遇。”
苍文闻言,抿嘴暗笑,又听藻圭王爷道:“无悯老弟千岁仙身,老夫何德何能本不敢跟其称兄道弟。只是他容颜不老,一副清俊面庞,小老儿我便占了便宜,贤侄莫怪。”
辞仙楼恰是坐落在这藻圭镇上,其名亦是得自老乞儿。此处是当年弄无悯盏茶惜别老乞儿,驭火龙驹登天之地。当年老乞儿得见此景,心下大动,将此楼易名“辞仙”,用以记念弄无悯大德。
藻圭王爷闻言大笑,鼓掌道:“幼年英豪,俊朗正气,跟当年我第一目睹无悯老弟的印象如出一辙。”稍顿,他又道,“只不过,想来我那老弟过分拘束,你本正当年华,行事举止老成慎重,定是被无悯老弟教诲影响而至。”
“手札亦是诡异,方才阅必,马上自燃成灰,风过便无寻处了。”老王爷接着说,“之前跟从无悯老弟,有幸见地他无边仙法,也约莫晓得些妖魔手腕,只是,自那今后,每隔三日就会收到一样一封手札,践约前去辞仙楼亦是能看到一样异状。而这似是专为给老朽看来似的,镇上旁人从未得见。我亦怕此事传出民气惶惑,也是死力讳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