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转过身,看了面前两位大人,风青缓了缓脸上严厉的神情,“伍大人,漠龙国有甚么动静吗?”语气略微的有些暖和。
“嗯,叫他们出去。”
“嗯,让出去。”风青规复了严厉的神情对着门外说道。
略微的沉吟了会,风青却再没有问甚么。
“起来吧。”看着面前下跪的风河,风青的眼眸底划过一丝温软却转眼即逝。
“不是令宫里的太医诊治了么?”冷冷酷淡的声音从广大的案几后传过来。
“你来但是有甚么事?”坐在案几后的风青拿过桌上没有看完的奏章持续看了起来。
“也住出来了。”
“罢了。”风青淡淡说道。
“伍大人,蓟国比来可有甚么动静?”眸子轻扫了一眼站立的伍大人,看不出任何的神采。
“甚么事?”风青看了他问道。
门帘被打起,一身甲士打扮的伍大人和肥大的宰相方大人走了出去,见了风青忙要行叩拜大礼。
“你们就晓得这些么?”风青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渐渐走近了他二人,鹰一样的眼眸扫过他们的脸。二人立时感到一丝寒气劈面而来。半晌后,风青负了手款款又走到了书案后背对着他二人冷冷的说道:“晓得现在蓟国的大将军是谁吗?”
“回陛下,都已经住出来了。延龙的太子和江丽的太子也都跟着住了出来。西吴的使臣还留在驿馆。”夏临海躬身答道。
伍大人忙微弯了腰抱拳答复道:“边关传来动静漠龙国王已年老,看其意向像是有与我大龙和好之意,边关鉴戒也有所松动。”
二人忙站直了身躯,悄悄的等待着书案后看奏折的风青。
“另有,现在江南三国已归属我大龙,将摆设在延龙边关的将士撤出一半。”
“嗯,漠龙的老国君是有和好之意,只是漠龙一向是关外骑射部族,海内有一部分好战之人并不想过太平生活,现在蓟国换将有能够就是为了震慑漠龙,管束我大龙与漠龙联手。”微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
“回陛下,边关昨日来信说蓟国新皇即位光阴不长,并未有甚么非常行动。"微胖的伍大人粗声粗气的说道。
“儿臣参拜父皇。”撩袍下跪,头上的金冠闪闪发亮。
挥了挥手,两位大人严厉沉寂中悄悄退出了御书房,出了门,二人长出了一口气,立时都取出锦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相望一眼,不由都苦笑了一下,正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谢父皇,儿臣这就去奉告母后。”风河欣喜得给风青施了一礼,几近是跑着出了御书房。
看奏折的脑袋终究抬了起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奇与难以明说的庞大感情。
“是看了,但是未见好转的迹象,本日里母后咳嗽痰里竟然带了血迹。”说到这,风河的语气有些短促起来模糊的异化了一缕哀伤。
批阅完部下的奏折,风青抬眼看了看案前站立的两位大人。微胖的伍大人是兵部大将军,其祖上就一向跟从着风氏,历经几代忠心不二,他的二女儿伍妍恰是风青的皇后,如本年过半百但还是气质昂扬。
“令兵部元帅和宰相来见朕。”对着门外他沉声喝道。
拆开手札风青看了起来,不晓得看到了甚么他的眉头微皱了下。
一脸苍茫的伍大人和方大人对望了一眼然后齐声答复:“微臣等不知。”
“蓟如锦,朕倒是小瞧你了。”风青低低的自言自语道。接着他又进步了声音号令道:“给边关的秦扬秦远将军去信,命其二人密切谛视蓟国与漠龙的意向。切不成懒惰。”
门外棉帘一动躬身出去了总管寺人夏临海,手里拿着一份手札,“陛下,鹰卫送来一份手札。”他低声说道,同时把手里的手札双手递与了书案后的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