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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别的兵士当时的设法也是跟我一样的,这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样甚么也不顾了,就像发了狂的人一样甚么也不管了……虽说我们当时即没醉也没疯,但却比喝醉发疯的人更凶更狠。
“少给我乌鸦嘴!”我一听这话也慌了神,朝营长敬了个礼后就赶快命令道:“顿时找军队去!”
“你们都跑到那里去了?”刀疤劈脸盖脑的问了声:“我们排都快被打没了你们晓得不?你们倒好,兵戈的时候就不见影子,仗打完了就一个个活生生的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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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你这个同道……”不知甚么时候营长在背面跟了出去,他明显也听到了刀疤对我们的经验,有些不满的对刀疤说道:“你就是二排长吧!不体味环境就乱给人扣帽子,这可不是一名干部该有的风格哦!”
不一会儿我军的后续军队也上来了,看到这幅惨景也都呆愣当场,卫生员们在第一时候冲了上来,在烂泥和尸身堆里寻觅还能够救济的职员,找着找着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一名背弹药的兵士,枪弹是从他后背打出来的,腰带前面的四个弹孔相距不到五公分,前面的肚子已经完整爆开了,肚肠和内脏被仇敌的枪弹打成一段段的飞到十几米远……
“班长……咱排长呢?”一听到我报番号,小石头不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我们排长如何不见了?会不会是……”
这场面虽是残暴了点,但如果再让我们重新挑选一次的话,我们还会毫不踌躇的再做一回。
第二十章
握着迫击炮的一名干部,眉心被一颗枪弹击中,后半个头盖骨全部都被掀掉了,脑袋里空空的就剩下一点红白相间的东西。
跑近前去一看,本来这个山坳已经被临时改成了野战病院,伤员们横着竖的躺着一地,到处都是乌黑的血渍和繁忙着的卫生员,惨叫声和哀叫声此起彼伏……
“不碍事!”刀疤抬起挂在脖子上的左手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就是些皮外伤,歇息两天就好了!就是我们的军队……”
“好好检验下本身!”营长意味深长的对刀疤说道:“下次说话的时候要记得先把事情弄清楚!”
被刀疤这么一说,就有很多兵士朝我们这边望来,很多伤员乃至还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弄得我们这些人都怪不美意义的!
谨以本章,向162师484团3营的兵士致敬。该营按号令进至班姆南侧知名高地时遭到越军伏击,阵亡58人,伤43人,占当时遭敌阻击人数的百分之四十七。
“是!”刀疤这时已经认识到是错怪了我们,那里还敢再解释甚么,只是一个劲的挺身应是。
说着眉头就深深地锁在一起,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说了几个字:“古来交战几人回啊!”
“快过来帮手?”刀疤一边用他没受伤的右手帮卫生员压住一名正在给断腿包扎的伤员,一边冲着我们叫了声。
“嗯!”营长点了点头,冲着我问道:“你们是哪个连队的?”
“陈述营长!”我挺身答复道:“我们是2连二排的!”
当时的我们就像是一群杀人狂,一群煞神附身的杀人魔……这不?几个兵非常安闲的将几名越军战俘押在地上跪成一排,然后抽脱手枪“砰砰……”几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将他们击毙;打扫疆场的兵士毫不包涵的用刺刀一个个去查验越军的尸身,偶尔碰到几个受伤或是假死的就多扎几下;另有一些兵乃至一边大声哭叫着一边将枪膛里的枪弹射进地上越军的尸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