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立时在步队中掀起了一片不小的波澜,兵士们个个都难以置信的望向我。
倒是我部下的那些兵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他们之后果为不懂越南语,又不能说话会商,以是一向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只晓得我跟那越南老头叽哩咕噜的说了一番话就顺利的过关了,接着身后又是一阵没出处的枪声……个个都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是苦于没有我的号令不能说话,因而也没敢问,只急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
因而我就明白了,这是越鬼子的毒计,前面打得热乎倒是在佯攻,这支连队偷偷的绕到火线偷袭,不但是偷袭,还是两面夹攻……我们这如果晚来一步,这罗连长他们只怕就这么没了!
该如何做呢?
这你追我赶的事,越军实在也仅仅是占了体力足、速率快这点上风,但越军行军虽快却老是有限,这下又被平阵游击队一拦……那只怕等他们要追上我们时,我们都已经回到阵地了。
其次是,山顶上的束缚军会不会朝我们开枪?我们穿的都是越军戎服,并且还混在越甲士群中,哪个束缚军能分得出我们是敌是我啊?
陈依依则似笑非笑的嗔了我一眼:“行不可还不必然呢,一排长你别夸得太早了!”
如何办呢?我内心真是难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