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吃了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腰间的手枪,但当我看清碰到我的是一名束缚军兵士的时候,就放松了下来。接着满腔的热血很快就被一种气愤和惊骇填满――那名兵士已经捐躯了,并且死得很惨。他的下半身已经不晓得到那里去了,只要半截身子被炮弹的打击波带着飞到了我的身边。
此次炮火的密度之大和来势之快完整出乎我们的料想以外,这使我们底子就没时候钻回到防炮洞里,顷刻知名高地上的大小树木倾刻间就被削得噼噼啪啪的断裂下来,无数的泥块和石头被炸向天空再像暴雨般的砸了下来,只一会儿的工夫全部高地都被浓烟、碎片和泥土粉尘所覆盖。
接着我就找了一个位置架起了枪,透过偷袭镜我起首看到的是满面迷惑的连长和我部下那些探头探脑的兵……
还别说,这让我也有点不测,不过也不料外。
以是不管是刀疤觉得我当逃兵还是如何的,也不管别的兵士会如何想我,我还是一起不断的朝火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