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极乐卤莽的打断了他的话。
从艾米斯的口中,白夜晓得了在这间看似光辉亮丽的圣堂里,也有着暗中龌蹉的一面。因为手脚勤奋、为人机警,艾米斯在进入圣堂事情后一段时候,就被蓝衣主教相中,奉侍他的起居。看似道貌岸然的摩尔一开端对艾米斯还非常客气,但渐渐他开端偶然的触碰艾米斯的手和身材,厥后还会开打趣般的拍拍他的屁股。艾米斯固然感觉不当,但他是一个脾气荏弱的人,天然不敢停止抵挡。
白夜惊诧道:“你如何了哭了,艾米斯?”
听完艾米斯的哭诉,白夜不由得沉默。那些贵族老爷中,的确有一些会有如许变态的癖好,偶然候街头上边幅不错的流浪儿也会无端失落,传闻是被抢去他们的床伴。人就是如许的,他们能够获得本身喜好的各种女人,但反而却对女人落空了兴趣。
白夜回到本身的房间,感受浑身像是虚脱了一样,但一向压在本身胸口的那块巨石终究能够摆脱掉了,本身明天就分开圣堂,随便极乐想在这里搞甚么,都和他无关了。想通这一点,他便毫无承担的沉甜睡去。
“醒醒白夜,该吃晚餐了。”
艾米斯微微点了点头,到床头的柜子前扑灭了蜡烛,暗淡的房间充盈起橘色的暖光来。
白夜睡眼昏黄的望向艾米斯,男孩端着一个餐盘站在床前,内里装着面包和一碗蔬菜汤。
极乐瞟了一眼桌上的那一沓信纸,能够看到内里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你能够亲身说给我听,为甚么要写下来,这类东西一旦被发明,对我们但是很倒霉的证据。”
这时,白夜才发明艾米斯的眼睛已经红肿了,脸颊上还留有两道泪痕。
“现在的局势都是你的兄弟的错,你怎能为此指责我,我还替他处理了一个卫兵……”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拜别,当他的身影消逝在拐角,极乐冷酷地脸上暴露了暴虐的恨意,连精美的妆容都没法袒护那蛇蝎似的模样:“没人敢叫我婊子没人……”
“窜改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