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行囊放在了旅店的房间里,略作歇息,林烈云正筹算出门,却被懒懒惰散地躺在床上的疯僧喊住了:“小子,你要去哪?”
没过量久,一条清澈的河道就已映入了两人视线,河道并不宽广,河床也不深,估计骑马也能渡到河劈面去。这个处所倒是风景娟秀,坐在河岸边还能瞥见远处云雾满盈的山峦,如果不是处于伤害期间,估计有很多城里的住民会挑选到这里玩耍。
“老板,你这店的位置不错,如何会没甚么客人来?”林烈云问道。
“哦!对了!半年前传闻有几位搭客在飞天山上发明了一块石碑,上面的笔墨看上去挺陈腐的了,这事当时还吸引了一些搭客畴昔观光,但是谁也看不懂上面的笔墨。没过量久,大师的兴趣散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板叹了口气,答道:“还不是因为益河的那件事,现在那些商旅都不敢往这边走,来往客人天然也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