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枫嗤笑道:“你我本有大仇,另有甚么可叙的?若想要拔刀,那我作陪就是,不需求耍甚么诡计狡计。”
但是就在此时,雷声渐小,这阵来得俄然的惊雷仿佛有停止的迹象。
“父亲,我们和他废话甚么,这类被洗脑的人我们碰到的多了,一个个榆木脑袋,底子说不通。”老者一旁的中年人有些愤恚。只见此人约莫三十来岁,和林子枫差未几大,身上也是穿着金纹红袍,此时瞋目圆睁,像是不能把林子枫生吃活剥了就决不罢休。
雷声更加的清脆了,一声接一声,接连不竭。林烈云逐步也适应这隆隆雷鸣,谨慎翼翼地站起家,舒缓了一下因为坐姿不精确而有些麻痹的大腿,只要本身一个还成心识的人待在这暗淡的密室里,他的心底仍然有些惊骇,但对父亲的体贴和心底的焦炙让他临时健忘了惊骇。他再次把目光望向了小男孩,上前想要检察一下伤势,但没等他走进,小男孩俄然痛苦地抽搐起来,这把林烈云吓了一跳。
老者瞥了他一眼,叱道:“你甚么时候能像林贤侄那样办事沉着,真是没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