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憋疯了,一听欢畅得差点跳起来,忙问:“去那里?”
这灵堂往里靠着墙另有张床,外公绕过靠近门口的那孝子,朝那张床走去。来到床边,外公鞋也没脱就踩了上去,他把两只脚踮起来站在那床上,脖子伸的长长的往高处嗅。嗅着嗅着,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屋梁角的一个位置。我攥了下拳头,莫非说,屋里这死人的最后一口气就在那边吗?我瞪大眼睛往那儿看,但是甚么也看不到……
看着躺在床上的那死人,从被子里浮凸出一小我形,我心内里瘆的慌。来到灵堂的窗户外,外公让我等在那边,他本身走进了灵堂。透过窗户往里看,只见外公像螃蟹一样一步步横着走,每落一步都很轻。看看那两个熟睡的孝子,我不由为他捏了把汗。
“叨教您是……”那知切问外公,然后看了看我。
外公带着我朝灵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