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上的铁栏看出来,只见这工厂里黑漆漆的,仿佛没人看管。外公指着墙说,我们翻墙出来。这工厂的墙也是铁栏做的,不算多高,以我和外公的技艺,很等闲就翻了出来。
外公踩着那娃娃,满脸狰狞,他咬牙切齿飞着唾沫星子道:“说!你到底害死过多少妊妇?阳间的阎王不管,那就由老子这个阳间的阎王来管!我现在就用真火炼了你!”
“人家就是如许说的……”
外公咬破右手的手指,在左掌心点了一下,念了遍口诀,他的手内心燃起绿火。外公松开脚,一掌拍上娃娃,绿火便烧在了那透湿的娃娃身上。那娃娃上蹿下跳,我听到一种凄厉的声音,像是野鬼在嚎哭。声音减弱,那娃娃终究倒下不动了,绿火消逝后,统统都归于了安静。
我爸大事理小事理的罗里吧嗦一堆,最后奉告我说,此次说媒的是我们镇上一个在市里做打扮买卖的一个女的,给我先容的是一个市里的女孩儿。
外公重重一掌拍了上去,把方才冒出一点的黑气又给拍进了那娃娃里。
我正在胡思乱想,外公碰了我一下,他用手一指说:“快看,孔明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