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冰蓦地展开眼睛,把那木牌朝那团网甩去,木牌砸在网上,被网弹了起来,落地后又是一个弹跳,翻滚几下,停在了一处位置。陆冰取出罗盘,平端在手里,走到正对木牌的处所,用长长的指甲在地上画了一个叉号说,这里是‘震’位,也就是正东。她用手量了一下叉号到那木牌的间隔,然后又量了一下网到那叉号的间隔,掐指算了一阵说:“我晓得那女鬼地点的位置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看着这个‘女鬼’,从她身上的‘衣服’款式来判定,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风行的那种格式……我特别诧异,如何把赵老板一家吓的住宾馆的是一个‘当代女鬼’?那么,那两口清朝的棺材又是如何回事?陆冰仿佛也挺吃惊,迟迟没用手碰我。
出来大院,陆冰朝四周看了看,指着远处的一座厂房说,我们就去那边。这个陆冰固然有着一张同那‘女鬼’一摸一样的脸,但是通过和她打仗,她给我的感受,和当年在那艘鬼船上那女鬼给我的感受,是全然分歧的。再加上她的穿着打扮跟阿谁女鬼也不一样,以是垂垂的,我内心已经不再把她和那女鬼代入在一起了,她在我眼里便成为一个刚熟谙的人。
陆冰把我一拉,“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