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月娘道,“子不言父过。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雁卿游移了半晌,也点了点头。
月娘先听懂了,就说,“商君虽没有打太子,可他裁定太子犯了罪,实在就是罚了太子。”
赵世番也是有苦说不出――莫非他能奉告天子,你儿子调戏了我小女儿,还将她打得破相了?
两个女人就都愣住,半晌后月娘问,“太子为何罚不得?”
可想了一会儿,却又不晓得该如何说。
雁卿就道,“他犯了错,当然要受罚呀。商君跟百姓约法,信誉是底子。有过不罚,便丢了信誉。”
不过说到底还是本身的故事引出来的,又不想在雁卿垂垂能将话说流利了时打击她,便不批评。只接着讲下去,“你们两个却都说错了。”就奉告她们,“商君说,法律不但是因贵族的禁止,若要行新法,就必自太子始。可太子是罚不得的,便令太子的师父替他受罚。”
两个女孩就都不晓得该如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