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指囚象,蛮象都可一指囚住,苍穹都可一指撼动!”少年脑海中,回荡着血蛮宏亮的声音,八个血窍在这一刻同时干枯,手背上,三道传承陈迹中的一道蓦地血光滔天绽放。
“你们李家没一个好东西!李心莲你个王八蛋,就不晓得少凑一次热烈?现在又要重下一局了!”白叟捶胸顿足,破口痛骂。
钟不茫点头,微微一笑,“该说这小子不愧是抗命之人吗,天下强者寥寥,达到第四境顶峰的更少,竟因他牵动了五位。”
“这是甚么神通!”锦袍少年血骨老祖骇然出声,心神轰鸣。
魁伟白叟呆呆看着面前平空呈现的一把木剑,它自西向南,破空而来,一剑坠落毁了棋盘,巍峨楼阁在它面前如同纸糊的普通。
“金剑宗此次吃了个哑巴亏,那两个小子都是绝世剑胎的种子,一并让花飞央送给了六战门,还被他一指断去一座山头,恐怕他们背后的幻剑山庄要气的颤抖。”魁伟老者轻笑,看了一眼棋盘,“局势已成定局,那小子修为太弱,血骨老祖早就通玄,即便压抑在筑基,靠着那生而元婴的丫头和阿谁宋老头的挂名弟子也挡不住。”
……
“唉……”一声轻叹,青山内,一名白发老者呈现在光门旁,悄无声气。
麻衣白叟坐在废墟中,愁眉不展。
“与你结缘,本想迷恋抗命气味,却未曾想到招惹了不能招惹的存在。”变回老者的青山山神模样有些狼狈,手持骨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罢了,助你一次,还清亡灵界碑内的因果。”
锦袍少年又惨笑一声,“本来我算计统统,还是没能逃出你画的一个圈。”
飞剑划破长空。
一袭白衣的男人想了想,轻声说道:“再去一趟风家古城,我们就南下而游,天下之大,秀美山川数不堪数,如何也要看个痛快,到时候你想要甚么,我都买给你。”
“三郎,这儿玩完我们再去那边?”白衣女子头依着男人肩膀,柔声问道。
白衣男人一愣,挠了挠头,拍了一下腰间的金色酒樽,“没有就拿它来换咯。”
“别,鸢姗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了!”白衣男人吃痛,见自家娘子一脸不信,赶快举起右手。
男人呵呵一笑,搂住女子纤细腰肢,“没甚么,又有一个故乡伙私行说我了。”他看向南面,缓缓拔出了身后木剑,朝空中一递。
花未见腰间不知何时俄然多出一块小巧的玄色石碑,挂在衣裙上,这方空间微不成查的颤栗了一下。
彼苍之上,庞大手指落下。空中仿佛有龙象嘶鸣,如被囚禁哀嚎。这一刻,清山上统统凶兽,不管境地,纷繁颤抖蒲伏,恭敬天威。
少年面如金纸,七窍流血,朝后倒去,被花未见一把抱在怀中,死死护住。赵何提刀插地,挡下他们面前的飞石。
一男一女两人手挽动手走在街道上,头戴斗笠,身负长剑。
“有缘再见!”
女子放在男人腰间的手狠劲一拧,神采幽怨,“都雕了十多次了,每次别人一挑衅你就迫不及待的脱手,再丢一次,一个月不准喝酒了!”
刘高涨神采惨白,呆呆看着盘膝而坐的方炎,死死咬着嘴唇,鲜血排泄也浑然不觉。
白衣男人一愣,一手揽着女子,一手挠头,“一时髦起又忘了,要不,鸢姗你再给我刻一把?”他摸索着问道。
白衣男人身材一顿,眉头微皱,半晌后又松开,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方炎紧闭的双目蓦地展开,一双眸子如同赤色虎魄。他满脸通红,如同魔刹,手臂摇摇欲坠,迟迟不能放下,仿佛手指能力超出了法则束缚,这方六合不答应它的存在。
“三郎,那是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刻出来的。”女子语气安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