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神采冷峻,道:“既然你那徒儿是返来寻仇的,那便应当做好被人寻仇的筹办。”
老者又道:“我自大一身开阔,不推测头来,竟还要做这类事。虽是内心难安,却也没法了。”
老者见匕首飞来,目光凝重,脚下连连措步,身形不竭恍忽,竟是将飞来的长剑尽皆避过。
李渡一愣,内心不由对这老头寂然起敬,如此驯良讲理,定是正道中人。
李渡迈步跟上,刚要开口想问,却俄然间发明本身竟是不能开口说话。顿时便是满心惊骇,往藏海望去,只见其神采如常,似是涓滴不知本身的异况。
李渡将手中经籍翻开又合上,道:“你又安知他与刘思干系匪浅,不过是你本身的猜想罢了!说不定他只是一时髦起,过后便忘了呢?”
两人在山间走过一会,一阵风过,道旁本已淡薄的树叶唰唰作响,氛围俄然仿佛冷了很多,李渡昂首望去,才见山间竟然不知不觉间已是茫茫白雾覆盖,几步外便看不清楚。李渡一愣,眼中神采闪过,又将头埋下,看着地上跟着藏海前行。
此话一出,李渡心中便又是一凉。
李渡起家,取出断剑带鞘负在背上,剑鞘是原长剑的剑鞘,插入剑身便已将近李渡身高。李渡负着齐身高的带鞘长剑,淡黄色的流苏在脑后飘摇,也别有一番神韵。
老者眉头一蹙,目露惊奇,道:“当真如此?”
藏海摇点头,也是揣摩不定,道:“那人既然如此正视刘思,料定两人干系匪浅。更何况他已探定你的行迹,修为又在我之上……却又为何至今仍不现身,实在让人猜不透。”
李渡一愣,见藏海神采如常,一时候又是满心迷惑。
藏海却并未几言,道:“走吧。”
藏海点点头,脸上微微暴露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