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纤细的响声,门后横木已被李渡应用灵气堵截。这几日来,李渡也不敢将葫芦取出利用,以是便繁复习练那小册上的神通,现在对灵气的各种应用已是非常熟稔。
李渡又是一愣,他还真没想到这点,道:“那如何办?”
镇守地点乃是清阳宫例设的行院,处在金德镇中间。如果远远看去,与普通的宅院无奇。待走近,便会发明,宅院虽是占地不广,倒是门檐精美,内蕴乾坤。
屋外白雾满盈,稍远便看不清楚,李渡游移半晌,沿着走道而去。
藏海又道:“这行院的阵法想必对清阳宫的弟子是通畅无阻的。”
藏海微微一嘲笑,道:“枉你为清阳宫弟子,竟然连这点知识都没有。”
李渡拿着令牌,向行院的大门走去。只见大门古朴厚重,摆布平平无奇,并没有镶嵌令牌的处所。
“好……好得很……”刘庚峰咬牙切齿道。体内灵气微微一动,腰间的匕首便是一股凌冽的剑气传出,在体内横行残虐,钻心的痛苦从满身袭来。刘庚峰闷哼一声,顿时面如白纸,又是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听得脚步声靠近香炉,便俄然没了声响。中年人微微一愣,神采猛地一变,身形一晃就要淡去,倒是一声锋利的破空声俄然呈现在耳边,中年人神采顿时惨白,嘴角鲜血溢出,即将淡去的身影也俄然止住。中年人埋头看去,目中尽是惊骇,只见一柄尺来长的匕首恰好刺在腰间,鲜血浸红长衫。
只见书卷上几个古朴的大字――筑基精要。李渡手指微微颤抖,将书谨慎的拿在手中,灵光一闪,便已至储物袋中,转头望了望,内心“噗噗”直跳个不断。
见得这行院俄然灵光高文,一声吼怒从内传出,中年人虽是满眼迷惑,不由得眼睛一亮,身形微微一缓便已至大门前。
李渡被藏海带着,只觉身子飘飘,如有若无,半晌间便已身处别的一处。古朴神韵的雕镂浮饰,暗香淡淡的茶几座椅,层次整齐的书架。
俄然,前处传来开门声,中年民气中一紧,侧身倚在屋脚,动机微微一动,将刚要散出的神识收回,听着脚步声垂垂远去,中年人徐行跟上,半晌间便已至刚才那人出来的房间。微微一游移,向内走去。
中年人徐行向前走去,走过几步已至大门前,涓滴不见阵法策动,顿时便是大喜,身形一晃,人已至大门内,倒是猛地愣住脚步,看着四周浓浓的红色雾气,面露顾忌之色。
屋外俄然传来一声轻响,中年人神采一变,身形一缓,藏身一书架以后。
葛肃一愣,冷哼一声,身形一晃,向着门外追去。
行院以外并无润色,只单单一扇精美厚韵木门,其上门匾书“清阳宫行院”几字。行院内看似简致,但楼厅檐阁间的格式安插倒是暗合极深的阵理,厅廊回道之间偶现的秀木珍羞,无不是贵重难见之物。
“哈哈……”
李渡微微一愣,迈步向前走去,走过两步,手中令牌灵光一闪,一道灵光从其内收回,顺着李渡的肩头遍及两人满身,又俄然消逝。李渡微微一愣,已是走到门口。
李渡点点头,将令牌拿在手上,向着大门走去。待到门前,俄然身上灵光一闪,李渡心中一动,待反应过来,已寻不到涓滴陈迹,却见仿佛并没有甚么倒霉之事产生,内心一松。走近两步,将手放在门上,灵光涌动。
李渡一愣,这该是书屋吧。回过甚去,却不见藏海的身影,顿时又是满心迷惑,内心竟模糊有些不平稳。
只见藏海俄然脸上一颤,面色惨白几分,倒是嘴角微微上扬,那一贯冷峻桀骜的神情涓滴不减。
只见藏海走近两步,双手翻动在空中结出一个繁复的符文按在本身身上,刹时身上模糊有淡玄色的光芒闪动。藏海将一只手搭在李渡肩上,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