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山见纪若尘落败,心中便是一沉,指尖掐诀,身上灵光一闪而逝,又道:“昨日李渡与我们夜谈一宿,他道,‘那藏海虽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当时是大大的好人,几次三番救我性命,又怎会害我呢?再说我也救他几次,这但是以命换命的友情,我信赖他定是不会害我的!’”
只见藏海忽地嘲笑一声,但见方才那长剑散去之处,便又是雾气一涌动,一柄玄色长剑现出,其上灵光一闪,便是疾刺而去。顷刻间又是灵光高文,长剑方进数尺便不能再进步分毫。只见长剑止处灵光涌动,火焰闪现,竟是又一个纪若尘闪现出来。
只见纪若尘忽地神采一变,身形一止,竟是想回身去抓住那玄色长剑,却见周遭雾气一涌动,便是一只凶暴猛兽跃出,伸开大口便向纪若尘咬去。纪若尘神采又是一变,倒是避无可避,刹时便是被那恶兽咬住,只见灵光一闪,竟是化作一嘭火焰散去。这竟只是一具兼顾。
平一山又道:“那小子既然救了我两的性命,那我们便因当救他的性命。我两便暗中跟从你两,一向到这息梧山中。”
“哼!”平一山重重的哼了一声,非常不屑,道:“谅你也不晓得。”
方才那向藏海扑去的纪若尘身边又是雾气一涌,便是跃出一头猛兽一口将其吞下。竟又是一具兼顾。
黄奇见藏海还是心神不放在这里,不由得便是心中火起,身上灵光一涌,便又欲上前去,倒是又被平一山拉住,顿时眉头一蹙,道:“你和这恩将仇报的之人说这些有甚么用,他却一句话也不会听。”
“那小子一身清秀灵机明显与你不是一起,我两便认定他是受你勒迫,你定是不安美意。现在看来,想来是不差了。”
黄奇面露迷惑,不知平一山现在为何要说这般话,见平一山又道:“李渡虽是偶然,却也救得我两性命。我两虽是山中劫匪,自来便是做的无本买卖,但也晓得得人恩德,当应回报。”
见藏海涓滴不睬会,平一山又道:“那日你走火入魔,显是心中执念太多,杀意太过,若不是李渡及时拉你回返,只怕你现在已是行尸走肉,早被人斩妖除魔了。”
平一山又道:“那小子便和我两说了采药之事。我两便劝他早早的逃开,”只见平一山身上灵光一闪,又是嘿嘿笑过两声,道,“那小子竟是不逃,他道,他信赖你。”
藏海还是是面色冷峻,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纪若尘三人眉头紧蹙,面色俱是沉重。藏海此番作为,又不见李渡行迹,显是那孙谷在内里没干功德。
纪若尘身形又是猛地向藏海掠去,藏海身前雾气又是猛地翻滚,便又是一柄玄色长剑凝出,那玄色长剑一抖,便似离玄之箭般向着纪若尘疾刺而去,纪若尘亦是手中火焰长剑一扬,向着玄色长剑直刺而去。纪若尘去势极快,那玄色长剑亦是去势极快,转眼间便即相遇,却见那玄色长剑忽地一抖,竟是平空偏了几分,自纪若尘身边掠过,向着纪若尘身后刺去。
“哼……”
却见藏海面色涓滴稳定,凝神谛视着四周,似对平一山的话涓滴不闻。平一山又道:“你可知我们为甚么也会在这息梧山中?”
藏海神采微微一变,掌间又是灵光涌动,猛地一柄玄色长剑自掌间飞出,刹时融入雾气中再不见踪迹。过得半晌,便见那玄色雾气又是猛地翻滚,凝集成一柄庞大的玄色长剑,带着凌然的气势向着那片火焰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