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毛男人应了一声,又带着一行人持续向着前而行。行过不久,便已到那间庞大的房屋前,只见屋前有几人腰悬大刀,背负长弓,腿上插着匕首,可谓是全部武装的守在门口,应是保镳之人。
髯毛男人话语刚落,那与李渡对剑的男人便上前说到:“是了,当家的,山外的人可够没用了,拿了那锋利的宝剑,才将将给我的皮刺破。”
中年人向李渡两人望了一眼,回过甚来,神采突地一沉,吓得那髯毛男人顿时神采一变。中年人见状又是哈哈大笑几声,道:“快归去吧。”
中年男人一愣,将断剑拔出,顿时寒气逼人,确是一把可贵宝剑,顿时目光一凝,向着李渡两人看了一眼,又将剑还给髯毛男人,道:“归去吧,我待会就返来。”
髯毛男人道:“这两人在路上行走,我见他两人走路一摆一摆的,说话都不敢大声,便趁机上去劫了他们。谁想到他们另有这等宝剑,那臭小子还刺了六子一剑。”
男人手上一顿,便再难以拍下,后退两步,道:“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那洞窟通道先是一段平坦,走过不久便俄然急转而下,变成陡坡,径直向下而行。一行人现在竟是非常温馨,只余啪啪的脚步声在洞内反响不竭。李渡看着这似无绝顶的暗中通道,内心无端的惊骇。
李渡满脸不忿,不发一言。
中年人在髯毛男人的胸前结健结实的砸了一拳,哈哈大笑,道:“你小崽子,又跑哪混闹去了?”
那髯毛男人倒是俄然语气一硬,道:“爹,孩儿这么大了,你为何恰好不让我出去。”
那三人看了李渡两人一眼,道:“少当家的神勇,竟然将这贼人打得浑身是血。”
只见那满脸髯毛的男人走上山崖前,从腰间取一枚圆行的令牌往石壁上一按,竟是直接陷了出来,那男人大声喊道:“爷爷们返来了,快快开门。”
那几人见了髯毛男人,微微躬身施礼,并不禁止。一进大门便是大殿,只见一男人头发斑白,眼角皱纹隐现,穿戴一身玄色紧装,正瞋目看着走近的一行人。
那较高的男人嘿嘿的笑过两声,回身在屋脚的踢了一脚,只听咕噜的机器声响起,空中竟是暴露一个大洞来。洞口灯光暗淡,模糊有寒气传出,一排排的石阶向下通行。
较高的男人又道:“你们给找个房间将两人安设下。三少当家的心头正高招呢,估计待会当家的气一消便来了。”此人说完,将两人交给室内的几人,便沿着石阶向上而返。
那精瘦的男人押着两人,出来石室,沿着底下的甬道而行,走过不久便在一间石室前停下,厉声道:“冯管你们是如何回事,最好诚恳点,免很多刻苦头。”
男人走过两步,转头看了李渡两人一眼,见得两人都浑身是血,不由微微惊奇,又见髯毛男人一行人涓滴未损,方才神采微微一松,又道:“山外高人无数,你那点道行,出去不是任人宰割吗?”
髯毛男人微微一顿,道:“去,去劫人了。”
髯毛男人神采一扬,道:“是啊,爹。你看这宝剑贼锋利了。”说着将手送断剑拔出,顿时寒光袭人。
那精瘦男人顿时神情一滞,便未几言。
又过不久,一行人便已至一山崖之前,山崖峻峭,岩石上滑光滑的反着亮光。李渡微微一愣,顿时心中一凉,莫非他们就要在这里将我两煮着吃了?
那三人连连点头,恭敬的将髯毛男人送出门外。待得髯毛男人一伙走远,顿时神采一松,相顾一眼,再回过甚来打量李渡两人。李渡也打量着三人,三人皆是一身劲装,一人较高,一人脸孔可爱,一人面无神采。
髯毛男人几人带着李渡两人向屋外走去,待出得大门,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显是刚才怕的不可,又小声嘀咕道:“大哥如何乱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