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顿时又是大声抽泣,时不时偷看李渡一眼,道:“求仙长救我性命。”
邹平脸上欣喜,道:“婆婆你放心,现在有仙长为我主持公道,定要那贼子不得好死。”
刘思非常惊奇的看了李渡一眼,又将目光落在邹平身上,道:“邹平,你若再混闹,可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
邹平听得这言语,竟是气的牙齿颤抖,满面通红,嘴里连连吼道:“好啊……好啊……你们都不信我!”语气愤懑,竟是眼泪又流了下来。
现在,李渡已是心中逐步沉着,思前想后,感觉这事非常奇特:这邹平神采凄然,实不似作伪,又是邹家的少爷,恰好这些下人竟是涓滴不信他。
邹平见得刘思一脸安静,对本身的话恍若未闻,不由得便是满脸气愤,身形一动,却又止住,转头看着李渡,满眼等候和祈求。
那老妇身穿戴素蓝色的秋衣,满头白发,听得邹平如此问道,方才还欣喜有神的目光顿时变得愁郁,嗓音干哑道:“少爷,你还是快走吧!”说着,那老妇看着邹平身边的李渡一眼,眼睛又是一亮。
四周的人都是神采微变,一脸不善的看着邹平。那中年人倒是眉头舒展,目光深沉,仍旧看不出在想甚么。
大厅内倒是人影颇多,一中年人男人身穿蓝色长衫,正凝神听着身边的大汉讲诉,见得邹平俄然呈现在门前,也是一愣。
那大汉毛发尽无,面色焦黄,见得李渡,顿时神采大变,指着李渡道:“是他,就是他。”
那中年人又是一声感喟,望着地上的邹平,道:“你非得如此,我也无可何如。”说着,目光一凛,看着李渡,道,“戋戋练气二层,不知天高地厚……”
邹平刚张大嘴巴,却听得“吱――”的一声,门么竟是缓缓暴露一个小缝,从内里暴露一个小脑袋,倒是一满脸皱纹的老妇。邹平张大这嘴巴楞了楞,道:“婆婆?”
李渡心中气愤,一时候脸上正气凛然,道:“你放心,我们定会救你。”
邹平冷哼一声,满脸气愤道:“你若顾及昔日恩典,为何关键我父亲性命。那日若不是我父亲救你返来,你早已冻死在雪天里了,又怎会有本日。你不报恩,却害了别性命,真是狼心狗肺。”
刘思看着邹平神采,俄然悄悄感喟一声,手臂微动,一枚碧玉的镯子从手臂中滑出,落在手上,缓缓摩挲。
“唉……”那老妇竟是俄然感喟一声。
到得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前的大灯笼摇摇摆晃,门内倒是沉寂无声。邹平走上前去,也不拍门,直接便伸手去推,那门当是从内里锁住,邹平天然推不动。
李渡听得两人言语,心中大为迷惑,方才满腔的公理豪情顿时消逝很多,但又见邹平肥胖的背影,和当时不时回过甚来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止住。
邹平倒是俄然间满身颤抖,“啊啊……”的呼啸,向着刘思扑去。四周的人都是一惊,谁也没推测他会如此行动。几个大汉反应过来,便纵身扑上,将邹平按到在地,目光倒是惴惴的看向李渡。却见李渡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邹平排闼不动,一时候也无可何如,后退几步,见李渡一脸淡然的模样,不知他在想甚么,又转头看着门口,作势就要开口大喊。
邹平一愣,翻开包裹,却见内里满是碎银,顿时又是一愣,转而忿忿道:“我不走。”
李渡听邹平说完,不由也是勃然大怒,道:“此人怎能恩将仇报!”
“真的?”那白衣小伙满脸惊奇。
邹平见几人狼狈而逃,顿时脸上暴露忧色,回身连连伸谢,又领着李渡,向着宅子走去。
“婆婆,你如何来了?”邹平惊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