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胡刀倒是神情微微一变,道:“想是多年来一向相安无事,兄弟们便失了警戒,两年前,山谷的途径竟是被泄漏了出去。”
胡刀哈哈一笑,明显欢畅很多,半晌后接着道,“小友也见到了,这山谷出入如此隐蔽,即便是仙家中人,也难以寻来。我连云寨借此阵势之利,虽说做的是无本买卖,但也从未伤害过一条无辜性命,这些年来,在道上也略有些薄名。”
胡刀哼了一声,虽是降落沙哑,倒是带着浓浓的恨意,道:“当初我们也觉得那仙长定是猛虎寨假造出来唬吓我们。谁知,此来又中了他们的狡计,折损了好些弟兄。”
胡刀道:“小胡蝶的父亲名叫万奎,也是盗窟内顶顶的男人,倒是丧生于两日前,吴冲兄弟虽是捡了半条命返来,想是内心却难过得紧。这吴冲兄弟长得本就集约,以往便喜好玩弄小孩,想是多说小胡蝶几句。刚才……哎,这吴冲兄弟单身一人,只怕早已便将小胡蝶当作本身的孩子了……”
胡刀稍稍平复表情,话题一转,道:“盗窟内弟兄或许是以对着小友有些成见,还望小友勿要放在心上。”
李渡带着小胡蝶刚要回到小屋,便见胡刀从道上赶来,身后两个青年驾着一人,恰是那独臂男人。李渡一愣,这就来算账了?
李渡点点头,道:“没事。”心中却想着,老头到底想干甚么?
胡刀又道:“吴老弟,就让小胡蝶和这……小友住在一起吧,你大老粗爷们一个,也不会照顾小孩。”
胡刀哈哈一笑,和李渡酬酢几句,便即借言寨内事件分开。
听着胡刀的阐发,李渡不由得心中又是一寒,随即又是迷惑,道:“那仙长究竟是……”
胡刀道:“那是天然,而后几次比武,盗窟俱都毁伤惨痛,猛虎寨的环境也逐步了然。那清阳宫的仙长恰是祸首祸首。”
李渡点点头,道:“天然不会,仍谁遭此经历都不会有好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