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人一副不满的模样,骂骂咧咧,仿佛在骂骑马之人搅了他的好梦。此时正值四更天,好睡的时候。
叮咛完后,曹氏拿出一封密封的函件给了那男人。男人则贴身收好,跨马而上,一起快马加鞭往北方驶去。曹氏见那男人分开后,也跨马而上,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蒋礼道:“我哪晓得他有如此大的酒量,原想着把他灌醉好争夺点时候,告诉刑部大人,让他们来措置此事。我们只要功绩,那些纷争还是不要牵涉太深,但现看模样此计不成了。”
曹氏没有立马接话,虎背熊腰的男人会心:“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姑姑这边请。”
蒋礼一脸不信道:“你看你还在谦善,你我都喝下差未几两斤的量,我都有些站立不稳,晕得不可,你看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还在挖苦我?你说你该不该自罚一杯。”
曹氏一起谨慎翼翼的模样让式云更是心生猎奇。
坐在椅子上的蒋礼研墨提笔,在灯下放开一张白纸,一笔一笔写了起来。
曹氏看都没看他一眼道:“快把你们二哥哥叫过来,有急事。”
式云拿着茶杯,看到窗外不远处,有曹氏的身影呈现。
“这么晚了,她去干吗?”
式云忙说道:“大人您是一向让着我,要真喝起来,我绝非大人的敌手。”
“甚么?”曹氏一句话立马让虎背熊腰的男人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困意全无。
曹氏高低他一眼,道:“你们的哥哥都已经身首异处了,你们另故意在调笑睡觉。”
一回到房间,看着几近不省人事的薛礼眉毛一皱,从速叮咛了下人拿了灵芝鲜藕过来醒酒。
过了很大一会儿,才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说完,虎背熊腰的男人带着曹氏进了一处议事之所。
式云无言以对,酒桌上劝酒向来都是他所不善于的,苦笑点头,又是干了一杯。
蒋礼一拍大腿,道:“此计甚妙,我如何没想到。”
他一口喝光,又重新满上。
正在值夜的管事,见曹氏孔殷火燎地冲了出去,忙问道:“曹姑姑,如何大半夜到我们这小地儿儿来了?”
式云又喝一杯茶,喝完酒后的他老是很口渴。
式云听了毫不踌躇地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干了。三番两次,式云持续干了好几杯,仍然面不红,心不跳。
待两人都分开了,式云从黑暗中走出,站在两人本来所站的位置,如有所思。
茶水还是温热的,上覆盖着一层淡淡光影在杯中摇摆,是星光在此中的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