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璇辞职以后,三名七秀弟子上前给三人倒酒,给云梦非倒酒的七秀弟子刚一靠近云梦非,云梦非顿时感觉不对劲,“好熟谙的香味!”
水云坊三面高楼环抱,中间是座水上大舞台,舞台四周的水里有几座小平台,上面放有各种乐器。
步莲台是一座水中高台。安璇引三人走上一座宽广木桥,木桥上铺有红地毯,直通步莲台。三人来到台前,只见台上正有五名身着红色舞裙的七秀弟子手持双剑翩翩起舞,美人如玉,剑气如虹。
云梦非道,“有劳安女人。”
“来,云公子,小女子敬你一杯!”不但香味熟谙,声音也很熟谙,云梦非内心更加感觉不对劲。正要转头看清这名七秀弟子的模样,云梦非已经听到耳边传来惨叫,是聂风的声音。
绿绮正要下笔,听到三人名字顿时愣住,思考半晌后绿绮昂首语气惊奇道,“三位莫非是天下会的三大堂主?”
云梦非推辞黑锅道,“出来玩是风师弟发起的。”
白依依卖力查抄请柬,绿绮卖力给来客登记,她身前的一本名册上已经登记了很多名字,不但驰名字,另有身份,比如哪个帮派、哪个家属。
听到白依依开口,明显三人身份已经确认无疑,绿绮立即下笔登记。登记完后,白依依安排了一名叫安璇的七秀弟子带三人观光七秀坊。
穿过七秀大门,三人立即看到一棵参天古树,古树将门路一分为二,据安璇先容,左边那条路是通往内坊。七秀坊分表里坊。内坊是众弟子居住和练剑习舞的处所,属于七秀禁地,外人不得进入,外坊才答应外人观光,明天的演出就在外坊的水云坊停止。
见云梦非一向用手挡着脸,苏晴道,“如何?没脸见我吗?”
“弟妹神通泛博,江湖上有几件事情能瞒得过她?特别关于你的事情。”
“她们如何晓得我们来这里了?”
聂风立即辩驳道,“我可没发起来这里。”
习武之人凡是矜持身份,绝对不会等闲将武服从来演出,七秀弟子则恰好相反,她们以剑入舞,以舞入道,看她们演舞,不但是种享用,偶然候也会受益匪浅,以是七秀坊比浅显女子门派更受欢迎。
云梦非道,“我叫笑三少,这两位别离是我师兄秦霜,师弟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