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康公一想,点着邓夫人:“莫非是你动的手脚?”
“松绑?”云淇听到,惊奇地看看苏名远,又看看柳晗卿,见他们都微浅笑着,更感觉如堕五里雾中,“戴大人,不是要对我们发兵问罪吗?如何松绑了呢?”
沈韬领着军队踏出版图,朝郑国境内攻来。郑国猝不及防,在韩国凌厉地打击陷,不到两个时候,已经丧失三座城池。
戴瑄叩首以后,带着苏名远回到了驿站。回到驿站,戴瑄派人把苏名远三人囚禁了起来。
戴瑄见状,说道:“既然事已至此,臣出使之任务已完成,下午将出发返国,照实向君侯禀报!”说着,戴瑄神采一变,对苏名远道:“来人!将这三个颠倒是非的小人给我拿下,押归去交君上发落!”话音刚落,戴瑄带的人不由分辩,便将苏名远三人反手绑了。
郑康公见状,忙得救道:“这是干甚么?这是干甚么!既然已经水落石出,两国相安无事,这是最好的。这三人既是爱马之人,又是为体味救他的同门师兄弟,一时打动,何况另有他师父清溪先生的调拨,现在才犯下如许的罪恶,也情有可原。寡人但愿戴使者返国以后,替寡人在君侯面前为这三个年青有为的小伙子求个情,务必从轻发落。俗话说‘杀人不过甚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动静很快传到了郑国都城新郑。郑康公和邓夫人已经吃了酒,醉醺醺地睡着了。
苏名远想了想,说道:“或许恰是把四哥和六弟当作借口呢?”
这时,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走上前来,冲着戴瑄抱拳道:“戴大人,君上接到大人的飞鸽传书,马上命本将率军前来策应大人,确保大人万无一失。”
下午,戴瑄押着苏名远返回了韩国。刚到韩国境内,就碰到了严阵以待的韩国军队。
她渐渐坐了起来,展开沉沉的眼皮,下了床,来到外间,看着面前已经跪倒在地不竭叩首的宫人,怒道:“没有看到陛下正在歇息吗?喊这么大的声,想灭族是不是?”
苏名远还是想着地上的踢云乌骓马,伤感不已。
云淇更加不解了,疑问道:“但是,踢云乌骓马都被郑国杀了灭口了。四哥和六哥也存亡未卜,韩国另有借口打吗?”
“啊——”邓夫人嘴一张,手一抖,“咣啷”一声,镜子掉在了地上。
戴瑄笑着说:“既然如此,本官任务已经完成,要回都向陛下复命了。想必陛下早已摆设安妥,本官先行辞职了。”
邓夫人笑着推开郑康公,和顺地说:“陛下这么欢畅,臣妾当然也心花怒放了。但是,那好好的踢云乌骓马平白无端地就会死掉吗?”
散朝以后,郑康公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后宫邓夫人处。
“谢陛下!”三人叩首谢恩,然后站了起来。
郑康公这时哭丧着脸,看了看四周的大臣,又看了看戴瑄,对苏名远道:“这踢云乌骓马跟随寡人这么多年,没有想到说死就死了。只是死的不明不白,寡人必然会调查清楚。寡人看几位固然年青,却也都是爱马之人,毕竟,真正的千里马人间少有啊!没有想到你们和寡人这踢云乌骓马从未见面,看到它俄然不在了,却涕泪交换,哭得惊天动地,外人看来,还觉得你们是马的仆人呢!足见三位也是脾气中人,坦白忘我,让寡人深感敬佩啊!毕竟,它已经故去了,再哭,也不会重生了……”说着,郑康公从速抽泣地用手抹了抹眼睛,却没有见一滴眼泪。
戴瑄道:“陛下仁善,诸侯尽知。然此等上窜下跳之人,勾引圣听,教唆两国之间干系,虽千刀万剐,不敷以赎其罪。若不从严措置,恐此后此等小人再乘机肇事,故当杀一儆百,永绝后患!”说着,戴瑄打拱道:“臣请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