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琳呆呆地站在门口,心机从高处落到低处,又羞又恼,羞本身太想入非非,恼关允不会说话。好好的,非说得这么慎重其事干甚么,不就三十一块钱嘛,又不是甚么大钱,就算害她,她还能吃多大亏不成?
一刹时,关允又想起在田间他和瓦儿拉钩的景象,恍忽间,瓦儿起伏好听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反响:“拉钩吊颈,一百年不准变!”他笑了,和瓦儿又一次拉钩。
“和我合股,我宁肯本身亏损,也不会害你!”话一说完,关允冲温琳摆摆手,回身迈进县委大院的大门。
温琳顿时惊诧,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要打关允:“你扯上我干甚么?”
“拉钩吊颈,一百年不准变!”瓦儿又说了一遍,眼睛转了几转,“关哥哥,如果建立平丘山旅游公司的话,你是董事长,温姐姐是总经理,我就是副总经理,对不对?”
瓦儿也凑热烈地“哼”了一声,将吃得只剩半碗的肉汤和半个火烧递给关允:“撑死我了,关哥哥,我不吃了,都给你了。”
“关哥哥……”瓦儿想到甚么好笑的事情,她固然滑头,但脸上藏不住苦衷,她伸手拉过温琳的手送到关允面前,“董事长和副总经理拉钩了,和总经理也要拉钩,才是一家亲。”
“在那里得志,就在那里腾飞,我不会去南边。”关允站在县委门口,目光果断地盯着左边白底黑字和右边白底红字的两个牌子,“我就一句话,温琳,你记在心上……”
温琳一下严峻了,觉得关允要说甚么剖明的话,她顿时屏住呼吸,心跳如鼓,万一关允说出甚么不该说的话,她该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