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道:“都把兵器放下,快放下!”
手提烂银枪的男人一脸大惊,那射箭的男人和那手拿狼牙棒的男人也猛吃了一惊,那把剑将要落下,不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那手提烂银枪的男人转头望去,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匹乌黑的马奔了过来。
远处一阵短促的奔驰声传来,一群三十多个赤发獠牙拿着兵器的大汉冲了过来,那前面骑马的男人朗声道:“庇护镖车!”
店小二端上酒菜,那紫衣女子倒了杯酒喝了起来,一杯酒刚下肚,门外冲出去七八个红衣大汉,手里拿着大砍刀,一行人气冲冲的走到紫衣女子的桌前。
那紫衣女子微微地笑着说道:“抢你大哥的马,哼!哼!你们这群盗胡匪哪样东西不是偷来抢来的,本女人明天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我砍成肉酱,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云天冲看到那紫衣女子竟然使出了五雷轰顶的一招,一阵大惊,他又细心看了那紫衣女子几眼感觉那女子更加的熟谙,他俄然一惊,想到了阿谁女子是何人,淡淡的笑了一下。
手提烂银枪的男人忙拱手道:“鄙人早就传闻云少侠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云少侠救了鄙人一命,鄙人感激不尽。”
云天冲笑着说道:“客气了,定远镖局威震武林,贵镖局的关定远关老爷子与家父订交甚笃,鄙人他日定找机遇去贵镖局拜访,告别。”
俄然,四周“哗”的一声,一阵箭雨射来,世人拿着兵器反对着,箭雨过后,马车旁的空中上多了几具尸身,有几具倒在马车上,那马车刹时成了个刺猬般,一行人只剩下十二个。
有一个红衣大汉挥刀砍来,那紫衣女子身材后倾一脚踢在那人的右臂上,那人胳臂一麻,砍刀“铛”的一下掉落在地,那紫衣女子刚要直起家来,一个红衣大汉一刀向她额头砍去,那紫衣女子身材一转腾空飞起。
那白衣少年手指在那刀疤脸的肩膀上悄悄一点,那刀疤脸忽的倒了下,白衣少年收起剑,道:“伸谢就不必了,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罢了。”
刀疤脸只好照做,他一声吼道:“停止!”
那几个红衣大汉拿起砍刀合力向那紫衣女子砍去,那紫衣女子正要提剑相迎,俄然,一道白光闪过,红衣大汉手臂一阵酸麻,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
马车渐渐的向前行进着,这条路并不算长,可他们走的倒是那么的慢,山风从峡谷中吹过,凉飕飕的,世人不由打了个颤抖,俄然,走在前面骑马的大汉停了下来,他挥了一动手,一行人都停了下来,齐刷刷的拔出腰中的钢刀。
那少年二十岁摆布,姣美的脸庞,一身红色的衣服,整小我显得是那么的明朗,那白衣少年双腿一蹬整小我飞了起来,白衣少年一把接过那把剑,身材一转朝那刀疤脸刺去,刀疤脸一脸惊骇,猛的抛弃手中的弓箭刚提起一旁的青龙偃月刀抡到胸前,那少年双脚踏在那刀柄上,再看那手拿狼牙棒的男人,口中鲜血直流,心脏处“嘟嘟”的冒着血,手里的狼牙棒刚抡起一半,整小我已经倒了下。
话音刚落,手中的半杯酒猛的泼到了那红衣大汉的脸上,那红衣大汉一个踉跄颠仆在地。
店小儿把那匹红马拴在了云天冲白马的中间,那女子走进堆栈,云冲儿朝那女子看去,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白净的脸庞,一头乌黑的长发飘起。
冷风还是吹着,很冷,很冷。
那红衣大汉怒道:“小妖女,你抢了我大哥的马又砍断了我大哥的胳膊,我们明天非把你砍成肉酱不成。”
那白衣少年道:“恰是鄙人。”
那白衣少年恰是云冲儿,七年已过,云冲儿已长大成人,醉剑棋圣周仝的工夫他已经学了七八成,体内的天火内力已经应用自如,武功自是不消说,眼下他已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