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冲儿听了这话,内心漫骂道:“这也不救那也不救,那你还能救谁,我看你就不会给人看病,哼!”
林中有一座小院子,院中有三间小板屋,板屋的四周是一圈篱笆,院中放着一个大石磨,石磨旁放着一张旧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桌子上面放了四把竹椅,板屋中间放着一个捣药的罐子,院子中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
那大汉背着个竹楼,竹楼里尽是草药,他脚上穿戴一双灰布鞋,布鞋已经破了洞,他头上包着块黑布,满脸的胡子肮脏着仿佛向来没剪过般,那人渐渐的走来,走进院中停了下来。
周仝道:“你当真不救吗?”
扁青枫顿时一脸惊诧,口中念念叨:“九,九天玄女宫,水,水,水天心。”
周仝笑着说道:“小鬼头,真是和你娘一样聪明。”
久久,久久。
那人渐渐的走了开。
水天心道:“我娘,她很好。”
云冲儿听到这话,一想到那日在农舍水小巧对他拳打脚踢,一团肝火涌上心头,恶狠狠地说道:“我才不怕她呢?等我跟着周前辈学好了武功,她就不是我的敌手,就打不过我了。”
周仝道:“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这一点你应当比我更清楚。”
周仝说道:“冲儿,我们把水女人送到药王谷以后,你但是要跟着我一起闯荡江湖的。”
周仝道:“没错,就是这位女人。”
那人道:“我在回避甚么?又为甚么回避?”
云冲儿哀痛地说道:“他,他,他已经死了,是为救我而死的,以是这辈子我只叫他一小我为师父。”
周仝又道:“你莫非不想跟着我一起闯荡江湖成为像你爹那样的大侠吗?”
云冲儿道:“我们为甚么要闯荡江湖?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那人道:“你娘她还好吗?”
云冲儿和水天心听这二人说话像是在打哑语般,甚么回避、忘了的,二人听得一塌胡涂。
那人才说道:“该来的都来了,该了的事都了了,统统人都心对劲足了,很好,很好。”
那人道:“的确是如许,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结局。”
周仝道:“既然你要跟着我学武功那就不能再叫我前辈了,要叫师父。”
周仝道:“因为那小我不喜好外人,除了他的病人以外,他不肯见到任何人,特别是你。”
水天心道:“你为甚么会熟谙我娘?你和我娘之间到底是甚么干系?你到底是谁?你和云大侠之间又有甚么干系?为甚么你们会问一样的题目?”
周仝道:“你不能呆在药王谷?”
周仝四下一望,见院中无人,他正要进屋去看,忽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周仝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个子高高的大汉走了过来。
云冲儿道:“我为甚么不能呆在那边?”
水天心惊道:“你如何晓得我九天玄女宫的秘语,你,你,你是九天玄女宫的人。”
云冲儿道:“想,我如何不想,阿谁西域金狐王害死了爹爹,他说八年后还要来中原,到时候我就杀了他给爹爹报仇。”
他本想说黒木郎君是邪魔外道,行事诡异,但一想到中间的水天心是九天玄女宫水云圣母的女儿,再说这话是仿佛在指桑骂槐说水云圣母,便当即改成了‘生性诡异’一词。
周仝道:“神医,这位女人姓水。”
周仝又道:“你说你已经有师父了,那你师父现在在哪?”
那人道:“你让我救的就是她。”
云冲儿边走边说,把他和黒木郎君的事完完整整的对周仝说了一遍,周仝听了一声感喟。
周仝道:“你真的忘了吗?你如果真的忘的一干二净又为何来这里隐居,你如果真的忘了又为甚么定下这五不救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