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确是销魂烟。”
甚么叫恶人先告状,阿谁叫反咬一口,驸马陈篙这番无中生有倒打一耙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
王府门前,伶仃无援的云极一声苦笑,点指驸马道:“你这暴徒杀妻灭子,以销魂烟为祸霁云,你栽赃谗谄倒置吵嘴,死在你手里的无辜之人数不堪数,人间怎会有你这等比妖魔还可爱的恶棍!”
为首的仆人脸都青了。
“好你个云老板!我之前觉得你是个本分的商家,没想到你竟敢发卖销魂烟!你打通了极王府的门房,你这是鄙视法律,将堂堂皇城当作了销金窟,你可知罪!”
正所谓三人成虎,再加上驸马爷高高在上的身份,陈篙硬是将销魂烟一事完整撇空,同时栽赃在了云极身上。
此时没人还听戏,全将目光落在车队上。
被驸马府的人诬告,云极表示得非常惊奇。
驸马府的仆人已经慌乱不已,不知是该捡起来干草,还是假装没瞥见,这类事他们可没碰到过。
戏台上还是唱着大戏。
戏台上的演出还是,小旦角的唱腔清脆耐听,惹人入胜。
必然有人搞鬼!
他清查销魂烟一案已经查到了驸马的身上,碍于对方身份职位难以动手,此次来极王府看戏是受了邀约,至于相邀之人,王驳岸已经猜出就是王府门前的少年。
再好的戏,哪有驸马爷亲身演出的大戏都雅。
“为人处世,要有自知之明,算计别人之前,最好先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这句肺腑之言,但愿你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还能记得起来。”陈篙面带浅笑,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凶险。
“驸马,你不能血口喷人呐,这十车货明显是你们驸马府存放在极王府,怎能说成是我的呢,私贩销魂烟的但是你啊。”
云极辩驳,但别人单势孤,比起人多势众的驸马较下落鄙人风。
十大车的销魂烟,足足几十个大木箱,如此数量可谓惊人,贩运这么多的销魂烟必然重罪,牵涉到谁的身上都难逃一死。
除非是颠覆皇朝的重罪,不然很难让驸马伤筋动骨,更别提砍头之类的极刑了。
王驳岸藏不住了,只好走出人群。
如同为此时的少年配上了一曲挽歌。
触及皇亲国戚,别说没有证据,即便证据确实也轮不到他王驳岸来科罪,皇家的人自有皇家的律法。
他是驸马,以是他就是公理。
他下认识的看去,发明本身飞了起来,可身材还在空中,如同高山升仙,只不过飞得不算高,也就几丈,而后敏捷下坠。
喝退仆人以后,陈篙今后退了几步,与货车拉开些间隔,同时舒展双眉,状若愤怒的指着云极。
大皇子在本身的腿上打着拍子,看似在听戏,实际他的耳朵正听着极王府前的一幕。
木箱非常安稳,用刀砍都一定砍得开,如何刚要运走就裂了?
怎奈,这步棋走到现在,差了关头的一招。
明摆着这是针对他驸马陈篙的一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