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元良似笑非笑道:“不知我们商会窃了谁的国,空口无凭的污人明净,你这老妇难不成老胡涂了。”
刺匈族有两处最大的部落,人数浩繁,战力刁悍,别离是贪狼部与青狮部,至于赤兀地点的腾蛇部不过是刺匈族中的小部落罢了。
出声的是商会的寒松,他几步走上前来,看了看左小巧手里的老参,叮咛部下道:“去看看包裹里的两颗老参还在不在。”
老河也将锋芒指向左小巧,道:“昨晚有堆栈仆人在走廊无声行走,不似活人,如果老板娘说堆栈没题目,那就将仆人们都叫出来,让我们检察检察。”
“如何能够!我一向在找羊来着,好几次差点陷进流沙里,再者说,你店里的东西又没几个值钱的,用不着偷吧。”云极语气无辜道。
大堂里,几处权势各据一方。
他是个讲事理的人,冤有头债有主,郁家血案别人他不管,郁轻竹的仇,必报。
郁婆婆与老河带领佣兵坐在北侧,刀不离手,杀气腾腾。
一颗百大哥参只换来一句话,代价看似高贵了一些。
客房里呈现很多尸身,多为草原人和马匪,死状惨不忍睹,死因各不不异。
马匪们有坐有站堆积在西边,罗三面带嘲笑,斜眼盯着柜台后的老板娘。
“我们马匪的命不值钱,但好歹也是性命。”罗三阴沉道:“这笔账先记取,迟早算个明白。”
“说得仿佛你身家多高似的,筑基上修坐在这呢,口气别太大了小子。”左小巧口中的筑基上修指的是徐傲古。
左小巧吃惊不已,她觉得徐傲古才是大财主,不料这个不起眼的少年练气士才是深藏不露。
“只找到百多只,另有很多没寻到。”云极边走边道,几步进了大堂。
左小巧说完要收起老参,俄然有人大喝一声。
寒松盯住郁婆婆,道:“老贼!你好大的胆量,敢偷商会的东西!”
徐傲古哈哈一笑,对劲道:“我作证,老板娘明天夜里哪都没去,始终在我房里。”
脚步声中,冯海陪着云极走了出去。
说罢抬手一抛,一个包裹飞起。
徐傲古有点坐不住了,尽是妒忌的说道:“他的确身家不菲,平常的宝贝已经看不上眼了。”
这些年来郁婆婆始终在暗中清查宝库的下落,有很多线索指向草原,只不过草原刺匈族部落浩繁,郁婆婆没有切当的目标,现在得知铁线竹的来源,鉴定了郁家灭门的主谋就刺匈族的贪狼部!
“左小巧,你这堆栈是黑店吧,睡一宿罢了,我折了十个弟兄,别跟我说他们是睡死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住一宿就都死了?”罗三提出质疑。
郁婆婆的一句赤魔羊,听得世人惊奇不定,冯元良的眼底则闪过一缕杀机。
左小巧抓住包裹,翻开来瞄了一眼,道:“勉强百年,卖相还不错,值几个小钱,铁线竹的来源你听好了,是从贪狼部的人手里换的。”
郁婆婆毫不在乎,冷对道:“偷?你们替草原人偷的东西莫非还少么,窃国之贼,竟然也敢提偷这个字。”
没人晓得竹叶何时丢的,也没人看到是谁偷走了竹叶,一时候大厅里的世人悄悄群情,神态各别。
“有劳云老板,天莽商会向来不会虐待本身人,比及了霁云国牛羊脱手,一份大礼少不了云老板的。”冯元良浅笑道。
左小巧美目一转,落在云极身上,娇笑道:“云老板既然整晚都在内里,除了羊群以外,不知看没看到可疑的贼人呢,堆栈里又是走水,又是丢东西,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慢着!”
门外有喧闹声响起,冯海欣喜的声音远远传来。
郁婆婆听闻后猛捏双拳,强压恨意,喃喃道:“公然是贪狼部,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