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晓得极王早死了,这极王府说白了就是个坟场,谢鼎看的也不是极王府,而是极王墓。
“对了,我返来的动静别往外说,你如果嘴巴不坚固的话,脑袋一定保得住哦。”
哐当一声,谢鼎面前落下一块玉佩。
“驸马这么难缠?”
“王爷,院子里的货可如何办,驸马不好惹,要我看还是暂避锋芒,老国主卧榻多年,恐怕大限期近,如果王爷能争得太子之位,将来成为九五之尊才好与驸马周旋。”
极王的名讳,很多人已经健忘。
谢鼎深知极王的身份特别,说是王爷没错,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四皇子,可极王另有个身份是郁家余孽,当初老国主下的诛杀令,现在极王没死,不知老国主还会不会杀这个四儿子第二次。
“哎,主子记下了。”谢鼎一头雾水。
谢鼎心说完了,极王还不如是鬼呢,这要不是鬼,他更死定了。
取回夜明玉,云极掂了掂道:“谢鼎是吧,你明知驸马府的货色是销魂烟,还把王府当堆栈,你胆量不小啊。”
“谢王爷不杀之恩!”
谢鼎哆颤抖嗦的抬开端,看到的是一张人畜有害的少年面庞,只不过人家嘴角的笑容非常奇特,仿佛老猫面对着小鼠。
惊骇很快窜改成惊骇,谢鼎把杯子都给打翻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爷放心!打死我也不说!”谢鼎指天发誓道。
二皇子云化善于拉拢,与各路诸侯都有友情,与国师走得也很近,喜怒不形于色,很难揣摩其心,襄王府的下人整天战战兢兢,恐怕甚么处所惹了主子而人头不保。
说着将玉佩对向明月,玉中立即闪现出云地相接,极言其远的笔迹。
“起来吧,看在你敢骂驸马的份上,饶你一命。”
尘封十八载的光阴,早已淹没在时候长河。
谢鼎职位不高,在皇城的熟人很多,皇城的各方事件他都多少清楚一些,对三位皇子也有些体味。
三皇子云光文武均不出彩,但最重孝道,为人朴重,喜琴棋书画,脾气也是三位皇子中最好的一名,曾经因为公主府的事与驸马起过争论,厥后不了了之,传闻以后驸马很长一段时候没有持续私养宠妾,倒是安生过一段时候。
谢鼎被吓得不轻。
大半夜的,来个少年人,脱手豪阔,自称极王,谁不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