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七点点头,指着那圆头圆脑的虎头面具:“这个面具我要了。”
“哈哈哈!你这孩子~~说话真是和你姑姑如出一辙,难怪她派你出山入朝,哈哈!”隆德帝抚须大笑,龙颜甚悦。
“同乐坊?长袖节?”如何觉着有点儿耳熟啊……
“我族心系山野,这天下由皇上管理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方朝贡歌舞升平,姑姑当可放心归去了。”
“随朕来。”隆德帝宽袖一挥,回身走向一座三层楼阁。
“哦!!是他啊~~我明白了。”云小七前日去康阜钱庄,那天当班老掌柜的本来淡定神采,在她现出麒印以后就再也不淡定了。
“为何我不敢?!赌甚么?你说!”杏眼又是一瞪,左手叉腰,右手对着那绣花枕头的鼻端就是一指。
云小七对着红光满面嗓门宏亮的不惑男人长长一揖:“不知钱老板台端,劳烦久候,诚惶诚恐,还望宽恕则个!”虽是他不请自来,但如何说也比及了半夜,人家一个大钱庄的老板,实属可贵了。
既然大姑姑点拨过武学之道,一些个吐纳修炼的套路也走得近了,怪不得这女孩儿的气味如此熟谙,这算是他乡遇故知么?云小七笑着将面具戴上,昂首望向灿烂星空。
“这位公子爷,这些个面具都是家里人做的,每样就只做了一件,叫老朽在这几晚的夜市上售了好补助些家用的。”那老迈爷见云小七年纪悄悄却气度不凡又待人随和,便放心回话。
“钱老板?谁啊?”云小七一脸茫然,但仍跟着堆栈掌柜步往配房。
“谢陛下!晟翎归家那日起便喜好穿这类衣衫,但与男装还是有别的。”
重新回到那三层楼阁,提气跃上楼顶屋檐,高处风大,吹得她衣袂飘然,漫步了一圈儿以后,靠着龙骨梁柱,一屁股坐在了瓦片上。从这里能够将整座云王府看个七七八八,修建井然,摆列出一股有序的美感,敖晟翎单手支着下巴,建议了呆。
“免礼,起家。”隆德帝看着劈面年青人那微垂的脑袋,笑道,“这是宫外,不必拘礼。晟翎这几日在帝都,可感觉好玩么?”
云小七刚下车落地,便瞧见了一名黄衫黑须男人笑吟吟地自屋内踱出,她也微微一笑,上前三步施礼:“拜见陛下!”
刚才还能挂酱油瓶的嘴巴立时瘪了,神采闪过一丝惭愧,低头轻言:“本就承诺了师姐稳定跑的,可没想到这儿如此好玩热烈……是我错了的,师兄从速带我归去吧!”
“哈哈!当年你姑姑初到此地,也这么说来着,成果.....帝都富强之景还是没能够留住朕的云王啊……”
那女孩儿满脸惊奇,心道此次初出师门,由师姐带着头一回踏足帝都,了解的皆为家人及同门,这绣花枕头怎会一语中的?莫非他能掐会算不成??正欲开口相询,忽见一道颀长身影立于身边。
那女孩儿将云小七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说:“本女人怎能够熟谙你这类绣花枕头?如果你说不出本女人的来源,那便直接算你输了才是!”
“真真是小孩子气了,难不成叫几位师哥师姐还戴了关二爷兔儿爷的到处跑么?”那花师兄虽出言辩驳,但腔调较着宠溺,见师妹闻言撅嘴以示不满,忙又开口:“来,挑了如此多的好玩意儿,师哥帮你拿着。我们要快些归去了,师姐遣了我们几个都在寻你呢!一回身便不见了你人影儿,师姐她但是真的急了!”
“男左女右,男装的扣带在左边,而晟翎所穿衣衫的扣带均在右边,以示辨别。故请陛下不必操心多虑服饰礼节之事,按以往先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