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云兄弟~~~你这几日不来花满楼……柳绿女人但是望眼欲穿的!哈哈哈~~~”
本来有几个机警丫环见了云小七的模样,心中暗喜打了些主张,偶然寻个机遇在云小七面前‘落’下些甚么,或是见着云小七带队巡查之际暗送秋波,现在晓得了云保护寻花问柳嗜酒贪酒的劣迹,因而个个改了心机,见了云小七如见耗子普通。
柳绿歉然一笑:“mm笨拙,没能问出来,那云保护只是一味地笑着喝酒,喝得醉醺醺了就归去,一次也没碰过我,对mm守礼得很……”
根绝行徐行踱至那纤细身姿跟前,温言道:“起来发言吧!”
“多日不见,玉郎还是俊朗不凡。”柳绿对着云小七轻声一笑,给她夹了片糖醋鳜鱼。
一条纤细的身影闪现在珠帘以后,嗓音清冷:“快到时候了,你就穿这身行头去见堂主?”
云小七也未几话,连连敬酒三杯,柳绿倒也落落风雅毫无羞怯扭捏之态。四大保护一个劲的拿云小七与柳绿谈笑,云小七也不理睬四大保护的推波助澜,只是低头解释了这几日避风头的启事,柳绿抿唇笑着也没再多问,这边厢窃保私语那边厢呼三喝四之际,自楼下舞台传来了丝竹声,全场刹时温馨了下来。
“哦??”本来有些慵懒的纳兰一下子来了精力,两眼发光对着柳绿连声问道,“是谁?叫甚么名字??”
这几日的午后都是晴空万里暖阳高照,云小七身着绵甲、头戴铜盔,带着八个小保护在刺史府内宅巡查,走至后花圃之际听闻一声惊呼,随即又有几个女孩唧唧喳喳了开来。云小七晓得本日有几个官宦世家的令媛受邀登门,想必那几个小娘子现在正在这后花圃中游乐,保护们应避嫌,但方才清楚有女子的惊呼声,正在思虑间,一个小丫头踩着石径快步奔出,那小丫头见到云小七正带了保护们就在前头,从速对着云小七挥了挥手……本来是令媛蜜斯们放纸鸢,东风不敷劲道因而纸鸢倒栽在了树枝上头,那纸鸢是几位令媛在一起合力绘好了的,忙活了半个多时候,未曾想刚放手就到高枝儿上去了。几位令媛天然不成有失体统,丫头们没力道爬树,小厮们就算爬了上去也无用,那几根细细的高枝儿怎吃得住那分量?非摔下来不成!
云小七无声一笑,略微歪着脑袋俯视楼下的舞台,刚想开口,却听有个小厮打起珠帘唱到:“女人们来服侍官爷啦~~~”随即几个莺莺燕燕娇笑着鱼贯而入,四大保护搂着各自的相好调笑了起来,云小七身边也坐了位女人,恰是柳绿。
这几夜花满楼的买卖火的不可,传闻是请了个艳冠帝都的绝色花魁来驻场一阵子,才跳了一曲舞奏了一回琴,就让统统台下的男人目瞪口呆,个个抢先恐后要一睹芳颜,可那花魁就是深居简出,无人成其入幕之宾,这倒更是挑起了男人们的好胜心征服欲,那花魁退场的第三晚,花满楼早已是客满为得了。
四大保护还要说着甚么留下云小七,成果云小七连轮作揖撒腿就跑了拦也拦不住,与此同时花满楼的老板徐娘也过来将柳绿叫了归去,四大保护里头有三个也是要明日点卯的,因而只能早早的散了。
柳绿神采一动,笑着点头:“恰是,云保护前几日都未曾来,听别的几个刺史府的保护提及是被怒斥了,故而那几日没敢再出来花天酒地……彻夜是要一睹纳兰姐姐的芳华绝代,以是跟着过来了,但现在已经归去了,说是要明日跟着刘刺史去北郊围猎,需早些归去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