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竟然胆敢给我们喝假酒?他奶奶的活得不耐烦了?!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
“唉!还真让老板娘言中了……”领头的伴计喝下一大口凉茶,接着说道,“彻夜也不知遭了甚么邪,咱有为居有人惹事,那青霞楼更是被人放火,两层楼面都被烧塌了!害得有些人伤得惨不忍睹连五官都分不清,现在单家医馆里头上高低下忙得脚不沾地的…………”
“哈哈!还是东真派威震武林,不然那潘阜一贯娇纵,怎肯如此等闲罢休?”侯牧之将字据递给虞娘,又对着谭静玄抱拳施礼。
侯牧之也不再多言,马上大步流星快速步入酒坊大堂。敖晟翎从速跟着,刚跨入门槛便瞧见西北角一张圆桌被掀翻,菜汤酒水洒了一地,合座门客都被吓得哆颤抖嗦闪在一边,有个鼻青脸肿的年青跑堂捂着胸腹蹲在墙角,正被一个身穿褐色短衫的青年托着一罐酒坛自头顶心淋酒,这个不幸的跑堂伴计早已被浇得浑身湿透却动也不敢动。
见着侯牧之抬头饮尽一盏酒,敖晟翎天然也跟着一口饮尽,接着又被侯牧之拉着来交常常喝了七八回,连口菜也没来得及吃,没多久便酒气上头了。
谭静玄浅笑摆手:“店家言重了,此事且容我东真派措置善后。再说,流水阁侯六侠亦在此,必不会让有为居蒙冤受屈。侯六侠,如何?”
看着潘阜将银票放在了就近桌子上,谭静玄视询虞娘,虞娘点了点头:“还请道长拟个字据,将本日之事写个清楚、赔付之由说个明白,签下了字据就算告终,免得有人今后反咬一口说我有为居店大欺客。”
瞧着侯牧之有些元神出窍,谭静玄一声轻咳,对罗三言道:“还请岭南派出资结算医馆那笔账,另有这满室狼籍的赔付,别的,彻夜有为居买卖上的耗损也不容小觑,如此算下来……”谭静玄转头看向那女子,“店家如何说?”
看着侯牧之嗫嗫嚅嚅的小媳妇儿模样,敖晟翎不由轻笑出声,对着虞娘敬酒言道:“本日侯六侠一到雒城就带着鄙人来这儿吃酒,可见他对有为居甚为顾虑,真是放在了心上啊~~~哎哟!!!猴哥儿你踩我干吗??”
敖晟翎瞪大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当然当然!猴哥儿在前,我殿后。”
虞娘听着领头的伴计话还未说完,就见方才还大口喝酒的那两人脸孔严峻快速起家,神采仓促道了声‘告别!’即从大门口跃了出去。
“静华子、侯六侠,二位兄台还请给鄙人行个便利。”方才热诚跑堂伴计的褐衫青年壮着胆量走上前半步,抱拳:“鄙人岭南派罗三,那是我师弟郭英杰,亦是我师父爱子。本日之事也许存了甚么曲解,还请侯六侠有话好说,高抬贵手,先放开我郭师弟。”
一道一俗相互眼神交汇,同时哈哈大笑,只听谭静玄拉过身后小羽士对着侯牧之说:“这是我师弟,丘静通,道号宁光子,今后还请侯六侠多多照拂。”
郭英杰咬牙回道:“......五百两...”
侯牧之红着脸点头:“是,前年那会儿侯某还蓄着胡子......”
谭静玄与敖晟翎见礼,却听师弟丘静通惊奇低言:“......蓝...瞳..?”
罗三倒吸一口寒气:“我.......”
“呵呵~~说来忸捏……上届洛州论剑,侯某在这雒城喝酒误事被人暗害,”侯牧之大脸微红,看着虞娘,拍了拍腹部,“这儿中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