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眼睛通红,抓着把刀筹办冲去凝心园救人的时候,后窗那边俄然传来一阵响动。
再风云身子颤抖,抓着头在屋子内猖獗的来回走动,但不管如何做,他的脑筋始终一片空缺。
管家回过神来,心说糟了,一冲动竟然暴露了赋性,再看那慕容南轩,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阴沉,他本身一颗心也是渐渐沉到谷底,放在袖袍里的手悄悄攥紧。
“啊?额…”管家严峻过后,就变成了骇然,在晓得慕容南轩想错了以后,他赶紧解释道:“家主实在曲解小人了,您纵是借我十个胆,小人也是不敢这么做的。小人只是一心想着为家主分忧罢了。”
再风云拿着那封信,仓促走到桌前坐下,沉吟了一会以后,提笔在另一张白纸上一气呵成。屋内的光芒不好,难以看清信上的内容,再风云仓猝将新的函件塞好绑在信鸽的腿上,拍拍它的尾巴催促它上路。
“你如何了?”慕容南轩奇特。
当得知陨恩被抓了以后,他脑筋轰了一下,立马就想要杀去救出陨恩,但是真的碰到慕容南轩以后,他俄然就畏缩了。他也不晓得是为甚么,但是他的满腔肝火在到了凝心园的那一刻,就逐步的减退而去。
陨恩一下子由哀痛变成气愤,他冲上去,狂怒的扯着爷爷身上的铁链,扯得锵锵响,但是始终扯不竭,反倒是锁在铁链上的人连带着被扯的够呛。
当血性不再,空剩下一副躯体,又有何用?
目送信鸽拜别的背影,再风云喃喃说道:“尽快吧,这不但是我们的活路,也是你复仇的独一机会。”
“你还不快沉着下来,你爷爷的环境有些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