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大伯吓得腿肚子发软,却还是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敢不信吗?他娘连上千两的银子都拿得出来,啥事儿干不出来啊?他还是悠着点儿罢了。
“田好,处所也好,如果代价也安妥的话,我为啥不买?”周家阿奶就跟看傻子似的白了她儿子一眼,“别犯傻问钱够不敷的题目,你老娘我内心稀有。”
“素菜?”周芸芸愣了一下,旋即低头偷笑一声,道,“是素菜没错,可我们就不能给它改个名儿?唤它素鸡?素火腿?凡是味道好的,还愁卖不上高价?再不然就如许好了,我们家出大料,转头叫三奶奶按着豆腐的代价卖给我们。”
“江家说了,只整着卖,不零卖!”说这话的是王家一个远亲,他倒是认得周家大伯,不过也仅仅是认得罢了,不算熟稔,见他从欣喜若狂到低头沮丧,白叟家敲动手里的旱烟杆子道,“咋了?想买两亩田?没用的,江家一口咬死了只整着卖,你如果能一口气买下来再拆开散卖倒是使得。”
三奶奶两眼放光的盯着周芸芸手里的行动,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唯恐落下了一个步调。
究竟也的确如此,等次日周芸芸将豆腐干的体例一教,三奶奶公然略有些忐忑不安。虽说详细的售卖体例得由周家阿奶说了算,不过周芸芸也没得狠心叫个白叟家担忧这老半天的,干脆将两个别例都说了一遍,同时提示三奶奶能够在赶场子时,拿些豆腐皮、豆腐干去镇上卖。
上百亩的水田是个甚么观点?本年开春周家买的那两亩水田,只能算中等的,且还是碰上年景不好时,也要每亩七两银子。现在,年景可要比开春要会儿好多了,且多数还都是上等的好田,这么一算,哪怕不加上契税,全数拿下来也要上千两银子。
终究,周家大伯还是绝望而归,而是在回村时去先前说定的几户人家里问了问,那些人倒是好说话,只道现在田里的稻桩也都拔洁净了,想啥时候签红契都成。
她大嫂公然夺目得很,如果搁她摊上这么个金娃娃,也恨不得捧在手内心疼着!
这话一出,周家大伯立马一屁股坐倒在地,动静之大连堂屋里的人都轰动了。
周芸芸正忙着察看豆腐干是否已成型,见色如棕红,喷香扑鼻,这才谨慎的将豆腐干从锅里捞出来,拿刀切成方形小块。
见阿奶还在踌躇,周芸芸想了想,问道:“阿奶是在担忧我们这豆腐干卖不掉?还是感觉三奶奶不舍得破钞这本钱?”
虽说对物价不大抵味,不过周芸芸多少也听周家阿奶提过几句。就说这豆腐干好了,阿奶的意义是,干脆先弄两种。一种是两块中等大小的豆腐干串成一串,每串五文钱。另一种则是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八块一串卖三文钱。麻辣烫和串串香一个价,如果今后当零嘴儿卖也是这个价。
老头儿嘬着旱烟瞎出主张,实在他也明白,这一时半会儿,那里去寻那么多手里不足钱的?
幸亏周芸芸不会读心术,要不然她绝对会被囧到了。话说返来,固然本相略有出入,不过起码在最后,周家阿奶的确是因着原主天生带福才对她上心的,只是没想到这份心跟着时候的推移愈发厚重了。直至今时本日,哪怕周芸芸不能给家里带来财帛和好运,阿奶也还是会视她为珍宝。
只是这一问,周家大伯就没了兴趣。
周芸芸半点儿都不担忧,跟卖麻辣烫一样,豆腐干在她上辈子那就是一样典范食品。既能用于煎炒入菜,又能烩面凉拌下火锅,还能当作小零嘴儿吃。至于订价,分歧的品牌代价差别是挺大的,可就算是街边小摊上的卤煮豆腐干,也没见人亏了本。
叮咛完这头,周家阿奶又唤了大儿媳过来:“你明个儿跟二山一道儿出摊,我跟你们换下处所,记得是去青山镇出摊。那头离得近,平日里也不算忙,免得给我忙中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