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阿奶一脸的茫然,半晌才道:“你想吃螃蟹了?”
“本来就能抽穗……”反复着周芸芸的话,周家阿奶完整懵了。
许是因着满心满眼都是再生稻的事情,周家阿奶只翻了翻白眼,啥话都没说,倒是在随后的晚餐上,语气果断的将做鱼丸的活计交给了大伯娘。
“不。我只是跟阿奶你说,或许稻桩抽穗后是能再出产一季稻子,可指不定不如头一茬。”周芸芸特长背抹了一把额上的盗汗,想吃螃蟹甚么的,阿奶您这是在讲嘲笑话吗?
周家阿奶沉默再三,才道:“我们家稻田里的水没放掉,稻桩子也没拔,恰好水里养着鱼,肥了稻桩,又碰上前段时候夜里下过几场细雨……唉,只怕这是天意啊!”
绞尽脑汁的想来大半天,周芸芸可劲儿的从脑海深处挖着那所剩未几的影象,和着自家的环境,总算在邻近傍晚时,叫她想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