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着了,转头大伯娘如果还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就照二伯娘教的说。”周芸芸笑得一脸朴拙。
跟周家阿奶只晓得零散小事儿分歧,大掌柜对于祁家内部的事儿可谓是门儿清,是以在听完合作的详细细则后,他非常沉吟了好久,以后更是目光庞大的盯了周家阿奶半晌:“周老太如果一个男儿,只怕我这大掌柜之位都要让予您。”
当然,最后一点并不是统统祁家男丁都会做的,像他父亲就未曾将本身的另一半玉佩交予他母亲。也是以,他母亲在祁家的买卖上头没有涓滴发言权,只能乖乖的待在家中,当一个受人萧瑟的金丝雀。
“别怪我防着你,你如果没个凭据你不心慌?如果不心慌,你跟我签啥契书呢?得了,这块玉佩就当是我拿钱的凭据好了,转头每拿一次钱,我就在上头盖个戳,多费事儿呢。”
“都城?”周家阿奶揣摩了一下,估计这辈子应当是不会往那儿去的,不过既然人家这般热忱的号召她,不回应实在是太不规矩了,当下忙拍着胸口包管道,“成啊!这事儿我记下了,转头如果去了都城,必然叫大少爷你做东!”
虽说周家阿奶没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不过她的意义祁家大少爷还是听懂了。
祁家大少爷摆了摆手:“要返来我也不敢收了。”
话音刚落下,三囡颠颠儿的跑了过来,大声嚷嚷道:“我都听到了,阿姐给我作证!”不等她娘开口,三囡又道,“阿奶返来了,坐着马车返来的,背面还跟了两辆!阿姐,你说阿奶是不是又要分好东西了?我阿爹他们出去一趟连块糖也不给我捎,阿奶每回都能带几车好东西返来,你说这到底是为啥啊?”
再然后则是红利的结算体例,周家阿奶提出一年一算,且必须在腊月之前,也算是拿到钱过个肥年的意义。又因着她不成能每年跑到都城要钱,那就需求祁家大少爷将账目理清,再将红利送到府城来。
“好,好!大少爷你可真是好人呢,我真当是没看错人。对了,有个事儿我要提示你一下。转头卖记得给土皂起个好听的名讳,卖的时候记得在上头打个标记,不然加个木盒子也成,也不消太费事,雕个斑纹刻个你自个儿的标记,人家花了大代价买这玩意儿,你给添头,既有诚意又能趁便叫人家记取你,多好的事儿呢!”
周家阿奶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拍着祁家大少爷的肩膀,生生的把人给拍矮了一截。
见大掌柜还要再说,周家阿奶忙起家拍了拍祁家大少爷的肩膀:“行了,我那么信赖你有好东西第一时候就想着你,你还不信我?放心罢,这信物毫不会给你弄丢了的,我还指着它每年拿分红呢。另有啊,今后你在都城碰上啥好东西了,记得给我捎一些返来,我这头也会惦记取你的,转头叫大掌柜给你送畴昔。”
终究的成果,周芸芸只能捏着鼻子无法的承认,不是这东西不能吃,而是她煮坏了,吃不了了。
恰此时,外头下人来报,说是大掌柜过来了,祁家大少爷看了周家阿奶一眼,见她没啥反应,便叫大掌柜出去。
“感谢您哦!我必然服膺您白叟家的叮咛。”祁家大少爷是真无法了,要晓得他们祁家开蒙的课程不是三百千,而是祖上写的祖训和买卖经。
乃至他还筹算私底下尝尝旁的方剂,想也晓得,既然周家能用苹果汁掺在土皂里,那其他的汁水呢?如果玫瑰露这类本身就有护肤感化的东西呢?再或者,夏季里极轻易中暑,他如果将金银花水掺在里头能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