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周家阿爹哭笑不得的道:“真是不晓得那是如何一个傻子,都被你阿奶坑了那么多回了,还回回送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怕是还送金子银子了。这如果你阿奶是个十里八乡都出挑的大美人也就罢了,偏生……唉,幸亏不是我儿子,不然抽不死他!”
能说啥?三囡没浪费钱,毕竟买的都是管用的东西,且对于庄稼人来讲,买田比存银子更好。当然,若今个儿三囡是当家的,那最好还是在手头上留点儿节余,要不然万一冷不丁出了甚么事儿,到时候一文钱都拿不出来,明显也不好。可三囡现在底子就是个小丫头电影,她就算将手里的钱全砸出去,仿佛也没啥干系?
有秀娘带头,其别人就顺畅多了,毕竟说白了原也没有甚么太大的仇恨。
刚巧的是,周家阿奶这一回碰上了府城饴蜜斋大掌柜。
一个是都城大商户的担当人,一个是在买卖场上摸爬滚打数十年的大掌柜,接过花占饼干这么一尝,顿时惊呆了。
但是,二伯娘明显没有想到她闺女会这么说,顿时被噎得翻白眼。等好不轻易缓过神来以后,三囡却已经麻溜儿的跑了,气得她只能不断运气,免得真叫这小破丫头给气出好歹来。
这么一说,仿佛那货真的是死蠢。
不过,二伯娘并不清楚周家阿奶是否乐意这事儿,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开口了,摆布统统都有周家阿奶来定夺,阿奶又不会害了周芸芸。
“我去找大姐玩儿,成果老丁家连多余的柴火都没有,大姐就一小我待在灶间就着那么小小的一个灶眼烤火,不幸死了。”三囡学着大人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阿娘,今后你要给我寻人家,可不要这么精穷精穷的。”
听她这么说,二伯娘非常纠结了一下。
周芸芸忽的误了,必然是周家阿奶把甜甜圈的方剂给卖了,且绝对是卖了一个高价,不然她不会那么欢畅的。
周芸芸才不信:“比起捡到金子,我更情愿信赖阿奶这是又坑人了。对了,她前次跟我说过的,阿谁有钱人家的傻儿子仿佛还没分开府城,也许是又坑了他?”
……
十斗玉米面就是一百多斤了,不过人多搬起来也轻易,周芸芸压根就没沾手,就看着二河俩口儿已经把玉米面搬出去了,就凑到周家阿爹跟前戳了戳他的胳膊:“阿爹,你说我阿奶这是咋了?”
不过,周芸芸倒是晓得内幕,与其说祁家大少爷真的死蠢,不如说他很会做买卖。想也是,倘若当初买星星糖时,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那么下一回周家阿奶就一定会找他了,也就没有手工皂的事情了。可恰是因着他一副好骗的模样,加上不断的往周家送各种吃食各种日用品,闹得现在别说周家阿奶了,连周芸芸都会下认识的每做一样东西都想想那傻儿子会不会高价买断。
二伯娘沉默了,实在厥后三囡说的一大段话,她完整没有听出来,只一门心机惟着那句“里长媳妇儿……”,心下暗道,虽说周家阿奶跟张里长家打了好几次交道,可也没需求扯到小辈儿身上吧?又思及前不久周家阿奶还念叨着要给周芸芸相看,顿时恍然大悟。
万幸的是,周家阿奶还真没表情跟她计算,究竟上,阿奶可贵的笑成了一朵老菊花,哪怕看到周大囡在院子里,也还是笑容不减。
“我在想,今个儿早上起床时,感觉房里空空的,这会儿想起来,仿佛是没看到你堆在我房里的那十台棉花糖机。”周芸芸意味深长的看着大金,“按照我对阿奶的体味,估计是她把机子高价卖出去了,然后知己发明决定分你一些手工费。一台五十两的话,十台恰好五百两。对了,我怕你转头还得再做一些,毕竟阿奶此人……挺能榨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