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的剔骨刀被她男人夺了去,这会儿如何可无能的过这一大师子的人?特别是李家大女人……
李家人丁少,多数还都是女眷和孩子,见周家大伯娘挥动着两把剔骨刀,愣是没敢上前,只能立在几步开外,一叠声的谩骂着。幸亏周家那头逮着机遇就夺了大伯娘手里的刀,这才让两边的人都齐刷刷的松了一口气。
大伯娘三下五除二的扯掉了李家大女人外头系着的三件肚兜,只给她留了最里头那件本来就属于她的。题目是,扯衣服不免行动幅度大了点儿,加上李家大女人也不成能好好站着不动任由旁人折腾,几番下来,没能摆脱不说,还将衣裳完整扯了下来。
没一会儿,周家高低多数都挂了彩,伤势都不算严峻,根基上就是这里被挠一下,那边被咬一口。当然,李家也没讨得好处,大伯娘下得死手硬生生的将李家大女人衣裳给扒了。
“好啊!污我儿子的明净不算,还到我老周产业贼!穷得连贴身的布片儿都买不起了!!!这么大的女人上亲戚家去当贼偷儿,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
如此这般,一起走着,大伯娘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了杏花村。刚一进村庄,大伯娘又再度嚎上了,也不说详细是非,而是光干嚎着将村人引到了李家门口。
周大囡又惊又怒,还异化着浓浓的心疼与不舍。无法的是,她到底年事小,就算豁出去不顾辈分,也干不过周家阿娘的。何况,她也就能瞎嚷嚷,真如果让她学周三囡那般,豁出去脸面撒泼打滚……
设法是不错,履行起来难度却实在不算小。
这档口,周家阿娘另有些不乐意,站在前头抱着怀里的大承担,想说甚么,却被周家阿奶劈手夺了手里的承担:“想不清楚就不消给我返来了!”
固然,这事儿一定就是李家大女人算计的,可想也晓得,若没她的共同,这事儿绝对成不了。大伯娘可不是甚么善心之辈,何况事关自家儿子一辈子的大事,她就算仁慈,也不敢赔上本身的儿子。
李家大女人几乎没哭瞎了,偏生她一点儿体例都没有。
眼瞅着自家男人要过来禁止,大伯娘当下抽出腰间的两把刀,挥动得煞有其事:“谁都别拦着我,就算今个儿阿娘要休我出门,这事情也要掰扯清楚,非得要大师伙都晓得这一家子是甚么货品不成!”
周家前头早已因着方才的热烈围了好些小我,且有愈聚愈多的架式。见状,饶是大伯娘筹算豁出去给自家后代讨个说法,也不能真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家弟妇妇儿撕扯。当下,她气得胸口一阵阵起伏,大囡更是直接给气得哭了出来。
“另有你个周李氏!嫁到我老周家都十几年了,哪个对不住你了?吃里扒外养不熟的白眼狼,尽晓得带着娘家人连吃带拿还偷的。我呸!”
那李家大女人吓得尤其短长,甚么都顾不上了,只吃紧的奔到了她阿爷阿奶背后,先是小声哭着道委曲,旋即越哭越感觉悲伤,不由的哭喊出声:“阿爷阿奶,他们周家太欺负人了,阿谁周二山硬拉我去灶间,还要扒我的衣裳,占我便宜还死不承认!!!”
她做不到。
周大囡仿佛头一回熟谙周芸芸似的,惊奇之情溢于言表:“你你……”
未曾想,周家阿娘倒是理直气壮的刻薄:“不就是两件衣裳吗?那也是给她亲嫂子穿的,转头一并陪嫁过来的,嚎啥呢?要不是我家芸芸的衣裳她穿不上,我至于看得上大囡的吗?瞧瞧这色儿这料子,你当我奇怪?啧啧。”
莫说大伯娘没想到看着肥胖的李家大女人会如此彪悍,就连跟着一道儿来的周家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