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姐真好。
我是荣幸的,也是幸运的。
上小学的时候(记不清是几年级了),一次我被一高年级的同窗欺负哭了,姐姐得知后替我抱不平,她找到了欺负我的那同窗的家里……
2011年的腊月份,姐姐生了个男孩,我有了个外甥。一样,因为我在外埠上大学,又没能赶回家。
大二那年夏季,姐姐为我订做了一件鸭绒羽绒服,穿在身上倍感暖和轻松。至今,这件羽绒服还无缺无损地保存着。
再厥后,姐姐有了小女儿,做了母亲。但是,姐姐出产住院时,因为学业我没有去看过她一次,这又是我追悔莫及的一次。
姐姐在气球厂造过气球,在砖窑厂拉过砖坯子,在纺织厂做过纺织,在冷藏厂切过鱼片,还给人卖过馒头……本应受教诲的芳华幼年光阴就如许没了。
但是,贫困还是使好学的姐姐辍了学。
再厥后,姐姐就结婚了。结婚时,哥哥远在北国边陲保家卫国不能返来,当时上高中的我竟然也没有告假去插手她的婚礼。厥后,每想到这我都悔怨不已。
厥后,姐姐没再外出打工,而是留在家里和母亲一块筹划全部家。
我们姐弟仨中,姐姐是文明程度最低的――初中都没读完。
任务教诲是在我上高中后才提高到我们故乡那块的,姐姐上小学时任务教诲的东风仿佛还没刮起。我清楚地记的我当时上小学每学期都要交一百多块钱,这一百多块包含学杂费、书籍费、学费,一个“杂”字一言以蔽之,包括了乱七八糟的用度。当时我们姐弟仨都在上学,三人交的钱加一块靠近四百块――现在四百块算不得甚么,但此一时彼一时,阿谁年代的钱实,有个四百块就很了不得了,固然对于浅显的乡村家庭算不上天文数字,但也差不到那里去。为了减轻家庭承担,能省的就省,记得一年级那年,我只交了学杂费和学费,以是发新书时,我只能眼睁睁地恋慕拿到新书的同窗。
姐姐停学后就跟着村里人外出打工去了,当时她也就十四五岁――当时海内掉队啊,各方面政策轨制都不完美,底子就不管外出务工职员的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