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好久没来莫愁镇这边看我了,听你奶奶说你失恋了,被人家甩了这才想起我这老头子来了?”电话那边传来五叔公中气实足的调侃。
仁觉大师点头感喟一声:“看在戚五的面子上,贫僧就再多说一句,你宿世杀孽太重,此生可得美满。”
不知不觉又进了一座大殿,戚烈没重视到门外的匾额上写了甚么,一迈进门槛,就瞥见了慈眉敛目标观音像。
林郁蔼把他当作替人的事儿,一向像根刺一样梗在他胸口。
戚烈猛地展开眼,死死盯着仁觉大师,心脏狂跳。
小和尚说:“徒弟法号仁觉,施主不是来找徒弟的吗?”
老者穿戴浅显的青布袍子,秃顶上有戒疤,眉毛胡子斑白,长相浅显,但那双眼睛却很睿智,眼神平和,有种能让人放心的力量。
“哟,之前不科学,现在如何信起来了?”五爷爷说。
那位小徒弟到了戚烈面前,双手合十礼了一礼,唱了声佛号,说道:“徒弟正在给弟子们上早课,请施主到客房稍等。”
不晓得为甚么,他站在这位大师面前,好半天都不晓得如何开口。
他第一次吻郁蔼,就是在这里……
“施主。”仁觉大师打断他,“还不明白吗?蟠龙佩物归原主,它本来就是你的。”
长亭寺还是和之前一样,门庭萧瑟,院子里的树木植物长势畅旺,一小我影都看不到,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