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蔼把他当作替人的事儿,一向像根刺一样梗在他胸口。
戚烈带了个保镳一起进了院门,也不晓得去哪儿找人,他正筹算让保镳到处去看看,一间配房的门翻开了,出来了个穿戴僧袍的年青小和尚,沿着屋檐下的走廊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他第一次吻郁蔼,就是在这里……
戚烈苦笑了一下,抬手捂住眼睛,拇指与中指揉了揉太阳穴。
长亭寺还是和之前一样,门庭萧瑟,院子里的树木植物长势畅旺,一小我影都看不到,空荡荡的。
难怪会有相思成疾如许的词语,他感觉本身现在就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不知不觉又进了一座大殿,戚烈没重视到门外的匾额上写了甚么,一迈进门槛,就瞥见了慈眉敛目标观音像。
戚烈带着保镳漫无目标地在寺院里瞎逛,见到一座供奉着菩萨的大殿就出来拜一拜,拜的时候没有半点儿虔诚,脑筋里全想着林郁蔼。
仁觉大师眼神落在玉佩上,然后抬眼又看戚烈,缓缓说道:“施主心中早有定论,又何必来问贫僧?”
戚烈一回身,就瞥见一名老者站在门口。
“她那也是担忧你。”五叔公笑道,“说吧,有甚么事儿找五爷爷帮手?”
不晓得为甚么,他站在这位大师面前,好半天都不晓得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