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淫妇,但我算不得奸夫。”
“那你如何样才气让我达用心愿?”
“为甚么?为甚么你调查得这么清楚?这么做对你有好处吗?”
姚晴晴神采顿时窜改,连续向陈南提了三个题目,这个时候的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两人交头接耳,越说越来劲,不幸的赵鲲还不晓得,他即将很可悲的将一整片内蒙古大草原给戴到头上,而陈南和姚晴晴,像一对狼和狈,就在如许一场比狸猫换太子还要让赵鲲吐血的怪诞古怪戏码中,勾搭成奸。
人间有种东西叫幸运的烦恼,现在的陈南就特烦恼,毕竟能够弄的玩意儿才多了,一时有些乱花渐欲诱人眼的意味,本来筹办连载金瓶梅的,但是当局者迷,老感觉那里不对劲,也就临时搁置下来。
“嘿嘿,我敢说你和赵鲲的第一次,必定是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下停止的,姚晴晴,还真难为你演了这么一出‘花径未曾缘客扫,陋屋今始为君开’的好戏!”
“这算甚么,我不但晓得步支云与你的奸情,我还晓得你茶青色寝衣下,穿的是一条巴掌大的红内裤,右边锁骨三指处有颗痣,玉背之上另有一条五厘米的疤痕,哦,对了,方才你到了两次吧,要不要我说出你跟步支云偷情的过程中,用了几个姿式啊?”
文雅,端庄,雍容。
姚晴晴完整慌了:“你……你如何晓得?”
陈南笑了笑,持续说道:“不得不说,这一招固然狗血了点,但很合用,只如果怀了带把的,以赵家那德行,即便赵鲲分歧意,赵老爷子也要拿枪杆子逼着他娶你进门。”
“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