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过后,又叫水洗了一遍,两人才正端庄经开端入眠,当然,入眠前还要再扯会儿闲话,逢春也觉着热的短长,干脆只穿戴一件裹肚,也不套内里的薄衫了,光露的肩头被姜筠缓缓揉着,逢春低声问他:“事定下来没?到底过继谁呀。”
姜筠嗓音有些懒懒的,不答反问:“你想去侯府那边么?”
姜筠悄悄抛着小儿子,口内笑道:“不过是话赶话,随口说说……”
逢春一边喂儿子用饭,一边陪他说话:“对呀,爹爹……”
逢春又滚到姜筠身边,非常抱愧道:“你明日要夙起出门,我还和你说这么半天话,对不住啊……”
姜筠怒了,光着大脚丫就下了床,将在镜子前消磨光阴的逢春,连人带梳直接扛回床上,再从逢春手里夺过梳子,语愤怒忿不平道:“臭丫头,你少给我装大头蒜……”
捧着残羹的瑞云朝姜筠行罢礼,然后温馨端方地退出门外,姜筠大步流星地走到炕边,伸手去抱眉飞色舞的小儿子:“哟,小二胖,你想爹爹了是不是?”嫤姐儿性子太活,晏哥儿性子太静,轲哥儿取了其中间值,时而静如处子,时而动如脱兔,这会儿恰是活泼的时候,在他老子身上不住地扭着胖屁股。
“光想着我们自个儿,你倒不替我们的孩子考虑考虑将来?”姜筠笑着问道。
逢春吃痛的轻呼了一声,她以为,不能叫姜筠白掐她一下,遂抓着姜筠的手送到嘴边,照着他的手腕就是啊呜一口,姜筠微怒,大嘴一张,恨恨去咬逢春的耳朵以示反击,逢春想了一想,鸣金出兵不再对抗,她怕再这么互咬下去,又该咬出火了,遂重回说话的闲事:“我不想去侯府那边。”
逢春扁扁嘴巴,闷声道:“只要孩子们不长成纨绔,能好好读书或习武,就算没有甚么爵位,还是能灿烂门楣啊,人家那些书香家世,清贵世家,又有哪家顶着爵位了,还不是还是昌隆发财。”
唉,家庭妇女的事情,就是每日的反复循环.
已无需再熬夜看书,非常爱重身材的姜筠,早早就躺到床上,看逢春坐在菱花镜前,慢悠悠地卸着妆饰,姜筠一小我靠躺着有些无聊,不由拍着床板催道:“能不能快些呀你,磨蹭甚么呢。”